多余的气味。
她在陆霄的舌头上轻轻勾过,而后舌尖上移,滑到上颚。
舌尖磨蹭的地方是她摸索出来的敏感点。
男生的喉结滚动,自喉咙里发出些微声响,夏棠觉得这像猫狗被顺毛后的咕噜声。
其实她没养过宠物,她只是觉得像。
陆霄的手握上了她的腰侧,肩膀结实,从黑色短袖T恤衫里伸出的胳膊色泽白皙,正在克制地用力,肌肉线条明显。
男生的手掌宽大,掌心灼热,体温隔着一层布料传递,灼烫得像火炉。
冬天拿来当暖手宝也许不错。
虽然没试过,不过她觉得方案可行。
陆霄的体温总是这么高,一年四季都一样。
现在是春天,在户外仍需要穿外套的季节。
空气带着春夜的凉意和皮肤相激,汗毛竖起,和他相贴的地方又燥热难安。
气温会不断往上爬,直到夏天。
洗衣房里半夜又不开空调,到时候这里可能不再是个好地点,必须得另觅他处。
他们这样的关系已然持续了两个月,算上今天,是两个月零十六天。
吻不断深入,他环着她,腰逐渐弯下,盖住顶上的白炽灯,浓黑的影子将夏棠覆盖,像是被整个圈在怀中,颇有黑云压城的气势。
身材高就是有这点好处。
陆霄在唇舌间反客为主,呼吸滚烫,舌头湿热,学着她的样子勾起舌尖,蹭过上颚。
酥麻的痒意窜过,带起尾椎的战栗。
夏棠被他弄得越来越痒,低低唔了一声。
腰侧的手箍得更紧了些,舌头在口腔里无章法地搅缠,掠夺空气,唇舌相贴,直至她膝盖发软,缺氧头晕。
夏棠只能伸手抓住他的衣服下摆,都能想到那家伙现在心里在多么得意洋洋的笑。
深夜,伴随窒息般的静谧和疾病般的不理智。
唇舌间短而低的声响是在厚厚冰层上凿开的洞,透进稀薄氧气。
面前人的肺活量好的惊人,夏棠觉得再亲下去她会出事,挣扎着用膝盖去顶他,示意松口。
头顶的阴影终于离她稍远了一点,灯光没有阻碍地照在眼皮上,她抓着对方的下衣摆,气喘吁吁地补充氧气。
陆霄的目光落在她头顶,若无其事地用指尖擦过湿润发红的嘴唇,在不易被发现的时候,舌头擦过指腹。
喘过气的夏棠抬头教育他:“都说了不要亲这么久,会憋死的。
”
声音发哑,眼角泛红,笋尖一样的胸口在睡裙底下起伏。
足以叫人心猿意马。
陆霄的眸光低垂,满不在意地认错:“不会让你憋死的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