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地往上攀,烧得她头昏目眩的。
她甚至有些担心在这样的距离下,会不会被应褚听到她过快的心跳声。
如果真是如此,那就太丢脸了。
她深呼吸一口气,压下了所有乱糟糟的情绪,语气重归原本的平静,“我怀疑你和我有仇,你这是打算勒死我吗?”
应褚松开了手,俊美的面容上是愉悦的笑意,“嗯,被你发现了,我该不该杀人灭口?”
李言蹊白了他一眼,抬头看月亮――今晚的月亮真圆啊。
应褚说道:“其实刚刚在梦里,你做了让我无法原谅你的事情,我很恨你。
”
李言蹊大惊,“所以你刚刚是在报复我?”
“你猜?”
猜个大头鬼啊!
李言蹊觉得她这完全是被迁怒了,越发衬托得刚刚脸红心跳的自己跟个傻子一样。
难不成是她杀了应褚重要的人吗?
她恶狠狠地瞪了应褚一脸,依旧不解气。
于是直接上手了。
李言蹊手捏着应褚的脸,往左右用力扯,好好的一张脸,被她捏得五官都扭曲了。
应褚似乎知道自己理亏,乖乖地任掐任捏,脾气好到了不行。
过了一会儿,李言蹊松开手,顺手揉了揉他的脸――刚刚掐得有点用力,似乎脸都被掐红了。
气消了的她又开始心虚了。
她清了清嗓子,“我去喝水。
”
然后从他身边溜走了。
应褚注视着她的背影,手碰了碰刚刚被掐的地上。
他垂下眸子,嘴角勾了勾。
这样就很好,她还活着,眉目鲜活。
……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,李言蹊大概每隔三天去一趟医院――应褚每次都会陪她过去。
其余的时间就是写文,给应橙补习英语,还有看房子。
先前明旌同她提过房子的事情,不管是出于投资,还是为了将来考虑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