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的飞机上，苏珊百般遗憾。
林嫣看着窗外的天空，未发一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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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回来没多久就下起了雨，连着两天才渐渐放晴。
下过雨的地面依旧湿润，从地铁口出来，林嫣拢了拢衣襟，决定把买秋装的事提上日程。
正琢磨，程书俞的电话来了。
“现在在哪儿？我去接你。
”
“刚出地铁口，”她顿了顿，很有些窘迫。
之前去过一次的，但她大概太路痴了，并没有记住路线，本来想给程教授或者俞教授打个电话，没想到程书俞的先到了，“会麻烦吗？或者你把地址发我，我打车过去。
”说着补充道，“很方便的。
”
程书俞再次确认她的位置，
温声道，“在那等着，我去接你。
”
林嫣盯着地面看了看，收起手机。
程书俞来的很快，看到她提着的水果和礼品，上前接了过去，放到后备箱里。
“听苏珊说你们去Z大了？”
林嫣不知道他什么意思，但这没什么好避讳的，“去听讲座。
”
“上次俞教授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，”程书俞看了她一眼，斟酌措辞，“她一直想有个女儿，看到你不免亲切。
”
“俞教授很亲和，”林嫣笑笑，“有空我会多去看望她和程教授。
”
程书俞没再多说。
到了程家，俞教授正亲自下厨，看到程书俞把人接回来了，忙探身、笑容满面的招呼林嫣，还指使程教授和程书俞，洗水果的洗水果，陪聊的陪聊，总之都别闲着，不能怠慢了客人。
她本意是让程书俞和林嫣多聊聊，但两人都没领会要义，程书俞拿起水果起身，林嫣则和程教授聊起天。
月前那次动乱，至今想起来仍心有余悸，当时到处乱的不行，游行打砸、暴力示威，甚至一度波及到学校，程教授担心林嫣的安全，让程书俞出面和学校交涉，替她请了长假。
也是在程家人不遗余力的爱护下，林嫣才能平平安安躲过一劫。
当时的暴乱仍历历在目，林嫣心里的感激自然不必言说。
“你的成绩我听书俞说过，有考虑过出去深造吗？”
林嫣微愣，“暂时没想过……”
“以后有想法随时跟我说，我有几个朋友，国内国外的研究所都能尽量帮你联系。
”
“谢谢您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