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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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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耳垂刺麻,一股诡异的疼、软钝着顶进心口。

     他胸腔顶出一声软哼出嗓,“祁聿......” 陆斜软声绵弱,蛰伏体内数年的欲气翻滚出禁制,他对这种陌生又天生该明白的感受模糊、贪求、沉沦。

    可想着祁聿,他又觉自己混账至极。

     他两只手无处安放,抬起拢人瞬间他绞紧袖口不敢碰人。

     祁聿笑着吻着他耳朵:“我死了你真殉我?” 耳朵被湿热气息紧紧裹覆住,陆斜脊梁被万蚁啃食样,痒、难受、又是种隐秘宣不出口的另一种诡异爽感。

     她宠溺地褒赏道:“那我奖励你。

    ” 祁聿钩过陆斜的手,捉着他的指尖扯开自己衣裳袢带。

     一个衣结落散,再捉着手往下时陆斜使了全力提住她的腕子,将人臂膀吊高,制止她失耻算计。

     “你,可以活。

    ” 陆斜垂目,眼中端持正经,可温红滚涌不止的喉结又破了他这份君子雅正。

     祁聿眼底惊愕闪过,转而莞尔提唇,指腹绕着圈钩着陆斜的指节玩。

     “行,你主动,你来,我不教你了。

    ” “你也长大了,是个男人。

    ” 陆斜本抗拒与人亲昵,第二句话叫他愣住,祁聿还当他是男人看? 受刑后这些年祁聿是第一个跟他这样说的人,他习以为常甚至在不接受中已然强压住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 这种被世间撇弃,祁聿如故看他......像是他长久赤裸寡廉鲜耻行在世人眼底,祁聿告诉他他衣冠周正,照旧是礼正君子。

     非是违心蒙骗之言,而是她本就如此想。

     陆斜内心万丈繁复,又在祁聿沉静眸底缓缓复定。

     她在内廷阉人堆中十年长成,她能看见的是人,而不是怎样的男人、女人。

     这事震撼神思,他是不是男人、被不被认可都没祁聿重要。

     陆斜绞思下蹙额:“祁聿,刘栩在给你活路,到此为止吧,你的目的达成了。

    ” 他庆幸眼下局面朝着意想不到的好方向发展。

     只要刘栩在出了诏狱一句‘放她’,祁聿是真能好好活着出宫,走出她最不想看到的皇城。

     她不必违约照旧是个人样的走进自己的余生。

     好烦。

    陆斜这个样子很烦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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