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疼,就狠狠盯死祁聿隽秀身姿。
他心口胀疼到无可述的地步。
“我死了你必死无疑。
祁聿,为什么不活,为什么!为什么要对自己这样残忍,你不是人吗,你不把自己当人吗?”
“我对你,你忍不过想要我性命,你现在糟蹋自己算什么,算什么!”
刘栩此刻声腔已然嵌着噎呜。
这是好兆头。
祁聿抬头看向陆斜,他人僵在她面前,脸上泪痕遍布。
她又把陆斜惹哭了。
她想了想还是果断朝陆斜伸出手:“走吧,我的上上策,你是第一个。
”
陆斜看着她刚沐浴好的样子,阳春白雪似的人物这是在说什么?
陆斜一臂挥开祁聿,起身拔了刀直冲程崔去。
他今日待不了太久,刘栩八位禁军贴身护卫他没办法。
但祁聿说过,他是上上策,程崔是下下策......
手中刀刃灌全力直至程崔颈子,一衙役拔刀挡上来,程崔镇定握住手下腕子接住陆斜横扫一刀。
兵刃相撞嗡鸣寒声四起。
陆斜怫然怒喝:“你要敢,我杀了你。
”
这一刀力道蛮横却无过多章法,不是从小习武,陆斜根本不是他对手。
他轻轻敛眸,寒刃折射出陆斜颠狂鬼态。
程崔冷哼:“这些是祁聿磕头求来的。
”
陆斜看见程崔身后镇抚司所有衙役,恨不得能排出诏狱。
手上刀几乎拿不稳。
他抖着身子回头,祁聿静静抱着匣子站在挂了黑纱幔的狱门前。
清淡张口:“陆斜,你来不来,不来滚,我很忙。
”
刘栩冲天之声炸在陆斜耳边:“祁聿!你他娘的畜牲不如,当年我就不该应你那道约,就该将你锁在更鼓房直至你死。
也好过你如今畜牲一样舔着人求欢。
”
“祁聿!祁聿!”
祁聿还是看着他,眼中什么情愫也没有。
她每一条路都深思熟虑,早早做好准备......
陆斜手中刀一下拿不住,浑身栗栗危惧战颤不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