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裳穿好,刘栩叫人搬的几坛好酒也到了门前。
她才推开门,方才饮了茶的人倏然倒地不醒,门前随侍的人吓得不轻。
祁聿冷嗤声叫人噤默:“没规矩,别搅扰旁人休息。
”
“将我屋内火笼子抬一个到对面陆督主房中,如此寒冷的天怎叫人冻着。
”
屋内可是老祖宗特意烧好送来的御赐之物,怎好转送他人......
几人面面相觑后抬眸看眼那边廊下,再见眼前祁聿清冷凌厉神色,只好听吩咐硬着头皮进门抬。
祁聿瞧见刘栩披着衣裳出门,站在廊下正看她。
她轻扫眼人,径直走到对面敲响陆斜房门,里面无声,她勾唇似笑非笑。
两旁在门前守夜的人互看眼。
“咱们秉笔早睡下了,不然祁秉笔明日再来?陆秉笔说他进屋后不叫任何人搅扰,不然要打杀奴婢们,还请......”
祁聿朝后轻轻一声:“将人拖下去暂拿了。
”
院中人迟疑半息,便立即将陆斜房门前的人尽数捂嘴扭臂扣了。
她提腿一脚踹开陆斜房门,天大声响里头还没个动静,里头大概是个什么情景心底了然。
身后一阵热浪裹来,祁聿余光瞧见遣人送来的火笼子到了,她侧身示意人往里抬。
刘栩瞧着这幕微微拧眉,这般响闹陆斜怎么一丝动静也没有。
祁聿又要做什么?
凛风在廊下吹起祁聿一身赤烈颜色,脊
梁挺得又正又直,张狂透体浮出,衣裳笼着他一身清素玉质。
祁聿这模样一看就不是要行好事。
他遥望着人提眸凝目。
她进门朝陆斜床畔走去,伸手探了人多会儿鼻息,十分确定陆斜已经裹衣‘睡’去。
祁聿好心将褥子给人盖好掖好,俯身再看陆斜隽秀温煦的面容。
陆家家风独许他的高爽风度浸骨出肤,眼下阖目仿似醉玉,睡得安稳宁静。
陆斜予她种种浮上,祁聿指腹种种自禁轻轻将人眉心轻轻抚了下。
低声道:“陆斜,你是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