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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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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有私伤,可宫里没出过什么私案,这伤又能如何,钳制不了性命的还是身子得为重。

     陆斜这样捏她下颌与刘栩不同,陆斜是单纯看伤,刘栩是看人。

    就无所谓,并不太排斥。

     祁聿闭上眼略微松神:“我只信死人能封口。

    ” 背后的伤被人知晓,她必死无疑。

     自己肯定是不能死,那就只能死旁人,可随意坑害无辜她也不愿,找个死囚是最好的。

     他心知祁聿这话也就出口的凶狠。

     陆斜坐他床边,“一会儿给你上药的死囚呢,你也弄死?” 话才出口,陆斜登时就愣住了。

     祁聿找死囚给他上药,可不是上完就弄死...... 这到底是什么伤? 他徐徐压身凑近,指腹轻轻拨祁聿下颚,一阵温润虽搅了他思绪。

     可陆斜强定两分心神:“干爹,你这私伤可真有秘密,真就是连儿子也不能知晓?” 下颚被人挑逗一下,她刚正眼想发火,就看见陆斜放大逼近的脸。

     ...... 第91章杀么祁聿来日的罪,他全背下。

    …… “姑......” 祁聿闻声轻轻拧头。

     身后女子哑然改口,细声细气:“公公,药上好了。

    ” 祁聿看眼窗外,虽是浓黑一片,但陆斜十有八。

    九在窗下。

     她将手递过去,“我 脉象如何。

    ” 秀娘明白此人要问什么,细细替人探一番。

     凑近至她耳旁压低声:“男脉。

    ” 剩下那些发热、疮疡遗症,这位姑娘......公公可能并不关心。

     秀娘也不好奇这位女子靠五枚金针移成男脉做什么,也不生疑她女扮男装作公公何故,她只求所求。

     祁聿淡淡:“多谢。

    ” 背上那枚深扎的针叫秀娘拿镊子夹出来些,再逐一上了药。

     眼下脉象无碍,又能长保一段时日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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