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私伤,可宫里没出过什么私案,这伤又能如何,钳制不了性命的还是身子得为重。
陆斜这样捏她下颌与刘栩不同,陆斜是单纯看伤,刘栩是看人。
就无所谓,并不太排斥。
祁聿闭上眼略微松神:“我只信死人能封口。
”
背后的伤被人知晓,她必死无疑。
自己肯定是不能死,那就只能死旁人,可随意坑害无辜她也不愿,找个死囚是最好的。
他心知祁聿这话也就出口的凶狠。
陆斜坐他床边,“一会儿给你上药的死囚呢,你也弄死?”
话才出口,陆斜登时就愣住了。
祁聿找死囚给他上药,可不是上完就弄死......
这到底是什么伤?
他徐徐压身凑近,指腹轻轻拨祁聿下颚,一阵温润虽搅了他思绪。
可陆斜强定两分心神:“干爹,你这私伤可真有秘密,真就是连儿子也不能知晓?”
下颚被人挑逗一下,她刚正眼想发火,就看见陆斜放大逼近的脸。
......
第91章杀么祁聿来日的罪,他全背下。
……
“姑......”
祁聿闻声轻轻拧头。
身后女子哑然改口,细声细气:“公公,药上好了。
”
祁聿看眼窗外,虽是浓黑一片,但陆斜十有八。
九在窗下。
她将手递过去,“我
脉象如何。
”
秀娘明白此人要问什么,细细替人探一番。
凑近至她耳旁压低声:“男脉。
”
剩下那些发热、疮疡遗症,这位姑娘......公公可能并不关心。
秀娘也不好奇这位女子靠五枚金针移成男脉做什么,也不生疑她女扮男装作公公何故,她只求所求。
祁聿淡淡:“多谢。
”
背上那枚深扎的针叫秀娘拿镊子夹出来些,再逐一上了药。
眼下脉象无碍,又能长保一段时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