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为什么从来不会难过,这样不好。
他好想在祁聿耳边跟人说:可以难过,别熬着。
可他终究没个叫人靠得住的立场说话,祁聿位置比他高、廷内行走的比他时间久。
祁聿什么都比他强。
掌下实实将人贴紧,在祁聿温柔抚慰他肩头的动作下,陆斜觉着自己更像在祁聿怀里......
陆斜脑子混沌一思位置便弃了胡思乱想,谁拥谁都是抱一块,不必分得如此细,难得的是祁聿容他放肆。
脑袋得寸进尺在祁聿颈侧拱了拱,蹭到祁聿颈侧肌肤时,陆斜由心哼笑。
祁聿身上好软。
压着气息偷偷地狠狠嗅一鼻,祁聿身上满是清墨的香气,萦股极其难闻到的木质香。
混沾在他周身,正合祁聿冷清荧月性子。
酒重坠人思绪,他舒卷着眸子。
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重夜里怀中煦和,感官相差游离交。
融下,陆斜分外贪念起这道来之不易的相处。
文书房值夜不可能叫秉笔椅子上坐一夜,必然有榻。
那室内的榻呢,也不知他今日耍泼能不能蹭半夜。
感知陆斜是真醉了,人颠颠晃晃摇在肩上,她几遭都怕陆斜身子歪出去带着人摔地上。
“陆斜,你酒气好重,这是喝了多少。
”
嘴上携着埋怨,余光朝窗外一瞧,要不了几个时辰便要开门换值。
室内酒气难说散尽,心里已然给陆斜开始想天亮的托辞。
“你还能站么,能不能原
路返回?”
她刚出声,陆斜膝头一软,人顺着身上就往下掉。
祁聿捞人捞地慌手慌脚,一把牵住陆斜腰上革带想将人拽正。
静谧空中耳畔轻轻擦过铜制锁扣音色,陆斜周身重量朝后直接跌,她被人扣着腰,脚受着力道就往前颠。
......
她将人衣裳扯了。
他才不原路返回!
陆斜脑袋故意往下踉跄想叫祁聿托接,不料酒叫身上麻了,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