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动作竟然还能如此少年逸气。
神色睨了睨。
转对陆斜的话:“我为何独自用膳不该问你?”
低语叱咤:“你要死,竟然去刺杀内阁首辅,你活腻了?”
陆斜展神,笑得不太正派。
“你都要跟旁人同桌而食、还要亲手布菜,我将你对坐之人调离有何不可?”
“他昨夜跟人滚了半宿的榻,你今日还同他亲近,我恶心。
要不是刺不了他,我会被迫选旁人?钟阁老多无辜......”
陆斜还知道钟阁老无辜?
祁聿拧眉:“叫老祖宗!要我说你几次才听!”
以后说漏嘴直接去死吧,陆斜脖子上的跟旁人不同,不是二两重?
看着人往近走,祁聿气不忿儿地瞪人。
“你真是能耐了。
刺杀钟阁老跟刺杀老祖宗都是削皇爷臂膀,有什么区别。
这案子你最好收拾干净了,查到你头上我看你怎么死。
”
她都不敢往后想。
陆斜陡然掀衣直挺挺跪她面前,手揪住她裤腿。
瘪着嘴角故作顽笑:“还求干爹救我一命,你用东厂去查,帮我遮掩一二。
”?
她手上的东厂是这样用的?陆斜脖子上顶了个什么,完全不动脑子的吗。
他也太有恃无恐吧,仗着有人兜底就胡作非为恣行无忌。
太子是将天捧给陆斜了?
陆斜指腹轻轻划过祁聿裤腿,去找寻那夜‘看错’的物件。
祁聿气的抬腿要踢,陆斜狠狠将她脚踝按住:“将我甩出去动静大了要进了人,届时你我可就说不清了。
”
“干爹要我死么。
”
“你舍得么。
”他压着笑,“殿下、我爹,你是一位也不顾了?”
祁聿:......
垂目瞧着陆斜,这真是无赖到底?
死罪能做,现在怕这道死,不应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