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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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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面容清质,眉心微蹙,都起了一道不太显见的细纹。

     陆斜掐紧神思。

     祁聿身上到底哪里有伤,怎么能在这么久好不透?也不叫医? 是伤在什么隐秘处叫不得医,还是伤的因由隐秘叫不得医。

     细嗅一阵,想看祁聿有没有服药。

     轻微清香携了虚弱苦涩传来,这味道他熟悉,陆斜怔口:“你又饮竹茹水了?” 这话蹦的匪夷所思。

     明白过来便不想同陆斜靠太近,她胳膊肘将人顶出去,手一抬,将袖口朝上松松,顺势抽出陆斜掌心。

     纤白腕子跟着执物走势起伏,劲瘦显绝色,陆斜一下愣他腕子上。

     这节腕子藏在袖中,他竟没发现这么端秀精致。

     “我自来无事煮煮,怎么了?你又不是没见过。

    ” 当年祁聿说过,他知道竹茹治咳清火,进宫前喝过,偶时会想这个味道。

     竹茹也治伤寒劳复,恰好对一半他身上的疮疡症状,祁聿是靠竹茹水将身上的症状一直压着的?法子是好法子,但根治不了,终是隐疾。

     他不能逼紧祁聿秘辛,这样容易断交相处不下去。

     譬如喊‘干爹’也是,他回来本就冲撞人行错了事,再不依着这点微末亲近亲近,祁聿肯定不会理他...... 听着祁聿有问必答,陆斜笑笑。

     “那下次你煮能喊我饮一杯么。

    ” “东边一片竹林,自己挖。

    ” 第60章置身他一直养的都是心上人,何来十六…… 刘栩坐上头,周身凝气,缓缓端起一盏茶慢慢啜饮。

     屋内气氛沉固萧肃,扼人气息。

     陈诉跪在所有人最前头,伏地跪拜不敢起。

     他纵容内阁首辅钟方煦两回进出诏狱,还未将人在里头叙的话听清,这乃大错。

     刘栩在上头斥训,祁聿就跪的没那么端正,一副大有看好戏的模样。

     瞧着祁聿吊儿郎当模样,刘栩手中碗盖冲他肩上砸去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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