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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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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色,狠狠顺道胸腔里的气。

     嗓子不受控沾带了沙哑。

     她指着入了栈桥的陆斜,牵带过刘栩视线,屈身在他身旁:“你瞧见那张背了么,像谁?” 陆斜在栈桥中央,双臂扑开荷叶,开得好的荷花尚在远处他够不着,只能勉力伸臂膀尽力钩着一支荷苞。

     略斜的身子能看见大半张背,修窄笔挺,含书卷气自质风流,顺至朝上的颈子雪白刺目。

     刘栩嗓子彻底沉下去:“像你。

    ” “像你十四岁的时候。

    ” 手上不再敢抓着祁聿的腕子,可又舍不尽,以致手上半握又握不住。

     祁聿听到这话,眼泪都差点出来了。

     想笑来着,却笑不出,就哽了两口气:“是,像我。

    ” “所以我想让他出宫,我想让‘自己’过一次正常人能过的生活,你觉得过分吗?” “廷内奴婢这么多,多他一个不多,少他一个不少。

    你为什么不让?非叫我怜惜自己同他生些情愫杀人才好?我们互相绞心是不是大可不必?” “老祖宗,你饶我一次吧。

    ” 这些话如同凌迟,刘栩猛地抬头,一把将祁聿狠狠拽转回来。

     不敢让他继续往荷花池瞧,不敢让祁聿继续看他五年前转圜不了错。

     齿间生磨一阵,气息散的一干二净:“你,你拿什么换!” 祁聿抖开他的手,到那戏子身旁,冷声吩咐:“你脱衣服。

    ” 那戏子根本不敢参和这些他完全不懂的情境中,眼下听吩咐就是了。

     他为了保命,也不顾这是哪里,慌慌张张宽衣解带,三下五除二便将自己外袍解开捧手上。

     祁聿跟着他动作也解了盘带、将秉笔职袍解脱下来,往刘栩身上一扔。

     空气中短暂一声铃声脆起声便消失。

     刘栩只见一道红扑来,这么多年来他本能在遮眸瞬间撤退,惯性一脚踹向桌子,他人连带椅子一起朝后滑动好几尺。

     地上被椅子磨出的痕迹清晰,可见刘栩为人利落、谨慎。

     祁聿从小戏子手上钩过他的衣裳,往身上一披。

     虽然短一节,至少她是能保半分颜面回去了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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