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不了门,以后就进得来?虽然说这次进来的是个背锅的,但也要背的漂亮吧,他有什么优点能完成这等任务?
祁聿满心疑窦,示意将人先拖来,“我还不知你叫什么,贵姓?”
这人诚然笑一阵:“奴婢何至,何时的何,至此的至。
烦请您记一记。
”
何至见祁聿眸底生冷瞪视,嘴上却煦和,再问:“你做了什么让老祖宗点你?”
这人行事答话质量太低,届时用起来都有麻烦,怕是锅都背不明白。
这不会就是李卜山给他找的报复吧?还真是有点麻烦。
见祁聿阴冷神色话堵嗓子里,何至胳膊挣摆,祁聿也温心叫人松了手。
陈诉这几日他没攀上,今日祁聿搬进来自然是要笼一把的,站直后他准备一五一十道给祁聿听。
却祁聿往后退开两步,与自己保持距离。
他也不好再上前,嬉笑着脸道:“十二监再找也找不出乐子,我,奴婢买了几个戏班的角儿,过不了几日算着日子就能送入宫了,他们啊,脸蛋好、身段好、嗓子也好。
”
“听闻秉笔上次点了那位,许是也喜欢的,这次奴婢给您留几位摘选,你看......”
话还没落尽,祁聿一巴掌将人抽开三五步远。
厉声斥喝:“绑了,老祖宗回了也不许解,先吊个三日。
”
这人还要叫喊,祁聿一个眼神就有人知晓意思,忙从腰里掏出块抹布将人嘴堵住。
反剪着人手就开始捆绑,往她廊下挂。
何至呜咽瞪喝她都不想看,一肚子火直蹭蹭朝颅内顶。
宫里有李卜山作这种缺德事还不够,还要再出个‘李卜山’去霍霍那些苦命人。
戏班子那些粉头小生虽也是被有钱有权人包着玩,可还是个全乎人,年纪大了改换个地儿,能娶妻能生子。
他却将人刑了刀送进来辱着人死。
真是龌龊比龌龊,一个赛过一个!
祁聿只觉心涩头疼,绷咬着牙。
正巧见着刘栩下值,约莫是知晓她搬了院子赶回来瞧她。
一进门看着廊下挂着的人,刘栩眉角浅浅一压。
祁聿没什么话好说,调头朝屋子里阔步,步子凶得让他这张脊梁都好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