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聿清冷眸子无甚情愫,却依旧张口‘撩拨’。
“你此刻握着我的盘带、握着我的玉,还问我怎样?你觉得我想怎样?”
“廷内太大,我寂寞难耐,你陪陪我吧......”
最后一句溢满出的真挚情愫让陆斜始料不及,只觉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意思。
人吓得哭腔从嗓子里直泄:“祁聿,祁秉笔,干爹,我......我......”
他有些怕这样步步逼近的祁聿,还是个衣袍松散又步步逼近的祁聿。
廷内掌事玩弄手下无品阶内侍的事儿多,哪个监都有。
只要人起欲,手下长得过去的都能亵玩一把,这算得上共知。
可遇见祁聿的第一日他都不曾如此龌龊,现在到底怎么被刺激了。
“祁......”他喊不出声。
就眼眶泛红怵在窗边。
“你也不想陪我了?”
这声音蓦然轻碎,陆斜跟着心口生了异样。
祁聿神色片刻失落后眉梢又扬起跋扈恣睢:“我要你陪,你只能从我。
”
陆斜天灵盖被雷击中般瞬间茫白,肢体僵硬。
一眼万变的祁聿让陆斜满心满眼不解,却又没什么身份说些什么,就被动杵着、怕着、‘恨’着。
陆斜眼下这等血红剐杀的神情,刺得祁聿莞尔扯唇。
李卜山窗外驻步,睨眼室内松衣解带的祁聿。
压着微末气性盘质:“你在发什么疯。
”
祁聿视线擦过陆斜头顶看出去,那张儒和的面容、挺阔着站她眼前。
她倏地抬手扣住陆斜颈子,拇指沿着他下颌线滑动、猛地顶住他下颚,迫人抬头看她。
“我同我儿子玩闹,与你何关?”
陆斜在祁聿热症炽烫掌心握住时,胸肺里的气息便浑散了个尽。
被迫仰头刹那,陆斜差点直接气绝。
就着窗外明光,祁聿眼底挑衅又冰冷,好似他手上行径同心里是幡然之境。
李卜山:“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