腑拧搅在一处疼得他神魂抽搐,忽然闭着眼仰头喝了个干净。
瓷瓶捏紧,绷着牙:“祁,干爹,父亲让我们不婚不得沾/淫,故而我至今从未与人有过肌肤之亲,一会儿......我不太会。
”
这话让陆斜羞愤红了脸,狠狠揪紧膝头,掐得自己生疼。
“求干爹......轻些。
”
祁聿听得两耳发昏,差点把手上文书砸过去破口大骂。
陆斜在说什么浑话!
她额角青筋直涨,恶声恶气:“你自己到凳子上将自己绑起来。
”
她更怕陆斜用了药一会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发疯,她招架不住只能一刀了结他性命。
陆斜握紧瓷瓶,眼泪差点逼出来。
都到了这步......也不是不能从。
他吸口气点头:“嗯,知道了。
”
听着陆斜这声温顺,祁聿一把拍下文书,凶狠瞪他。
这是打算任她予取予求,不做挣扎反抗、直接顺从了?
只见陆斜撑着地面起身,钩过地面绳索,缓缓蹦到圆背扶手椅里。
“干爹想怎么绑?”
这句她好像懂了,又好像没懂。
“什么叫怎么绑?”
陆斜指腹磋磨麻绳,胸腔急促起伏。
绷紧的下颚颤动,问:“干爹可有什么特殊喜好的动作?”
祁聿真觉得自己脏了,死死抠住案桌边角,脖子上青筋都气胀出来。
“你爹不是不让你们沾淫么,你怎么这么清楚,开过荤?”
其实他这岁数在大府里,开过荤也正常,自小贴身丫头不就做这档事的么,倒也不稀奇。
就是陆斜这么依随一个阉人让人想不通,今日是谁坐在这儿都行吗。
陆詹事是将他生出来扔府外教养了?怎么是这德行。
“年纪轻,混账,不小心看过。
”
陆斜扔了脸后觉得这些话也不难启齿,“所以干爹可有喜欢的姿/势?”
清质声音很端正的在询问。
祁聿咬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