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后,伸出嫩红的软舌舔着曲央章粗长的手指。
曲央章把人拖过来低头咬上白嫩的奶子,舌头在乳尖上不断打转,“娘子自己的骚水好吃吗?说话,”曲央章把手指从孔译口中拿出来,大手对着硕大的奶子就打了上去,扇的乳肉在空中颤颤巍巍的摇晃,“嗯啊啊啊啊啊,不知道呜啊啊,不要,”奶子很快被打的粉红,看上去色情的要命。
曲央章低头把孔译的亵裤撕开,握着孔译的阴茎上下套弄,用手指上的老茧磨着敏感的马眼。
孔译被弄的舒爽,阴茎和骚穴都吐着爱液,呻吟一阵比一阵高“嗯啊啊啊啊,好麻,不要磨,嗯啊啊啊啊,那里。
”“娘子爽的身体都在颤抖呢,”曲央章低头把孔译的阴茎含入口中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,不行,”曲央章温热的口腔把孔译的阴茎紧紧包裹,曲央章用舌头舔着柱身,时不时故意用牙齿去蹭小巧的肉棒,恶趣味的感受着孔译被刺痛逼的轻颤,“唔啊啊啊,不要了,不要用牙齿,嗯啊啊啊,疼,”曲央章把孔译快要射精的肉棒吐出来,啃咬着孔译的唇,“娘子以后再和容延春走这么近我才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疼。
”
“我和他,嗯啊啊啊,不是,”孔译莫名的感觉有种被捉奸的感觉,用牙齿狠狠的咬回去,语气间带了几分笑意,“吃醋了?”曲央章不回答,顺着小腹一路舔下去,掰开孔译的腿舔着湿热的穴口。
“啊啊啊啊啊,不要舔,啊啊啊啊啊啊啊,里面好酸,”曲央章用犬牙揪出阴蒂,在上面又舔又咬,孔译爽的脚趾紧绷,骚穴里流出更多的淫水,曲央章用手摸着湿热的穴口,胯下的巨根已经硬的不行。
“插进来好不好,娘子想不想要大肉棒?想要就叫夫君。
”曲央章把硬烫的肉棒放在穴口,龟头蹭着肥厚的阴唇,放进去一段后又立马撤出来。
孔译忍的满脸通红,把头扭过去小声说“夫君,要,啊啊啊啊啊啊,”孔译还没说完曲央章就插了进去,粗长的肉棒把骚穴撑的慢慢当当。
曲央章挺着公狗腰抓着孔译的腰窝往死里打桩,一下下凿到穴心的最深处,“嗯啊啊啊啊啊,太快了,慢一点,唔啊啊啊啊啊,太多了啊啊啊啊。
”曲央章抓着奶子,抬头吻上孔译的唇,勾着孔译的舌不断缠绵。
孔译被撑的又涨又爽,低头和曲央章吻的水声啧啧,“唔啊啊啊啊啊,好爽,里面好舒服,还要,唔啊啊啊啊,夫君还要啊啊啊,”曲央章被孔译叫的夫君刺激的不轻,恨不得把人操死。
肉棒顶着孔译的骚点不断挺动,“你那位容大人可还在外面等你呢,娘子叫的这么大声小心把人招来。
”
孔译被顶的呜咽,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,偏偏曲央章插的越来越快,精准的操着孔译身体的每个敏感点。
“呜呜呜呜,慢一点,不行了啊啊,夫君慢一点,”曲央章轻柔的抚摸着孔译的后背,身下的动作却是越来越狠。
“娘子抱紧我,抱起来操好不好?”曲央章把人搂在怀里,下身却还紧紧的连在一起。
抱着的姿势让肉棒进去的更深,孔译抓着曲央章的肩膀,骚穴里被插的酸软,骚点被连带着狠狠磨蹭。
“不要这样,唔啊啊啊啊啊,太深了,放下来,嗯啊啊啊啊,又顶到了啊啊啊啊,”曲央章抱着人四处走动。
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,孔译紧张的屏住呼吸,依旧是容延春的声音,“不知两位大人何时能出来,宫内突然传令,两位大人恐怕都得走一趟。
”“容大人再等两分钟,我和九皇子自会进宫面上。
”
曲央章捂着孔译的嘴,下身还在用力耸动,只听见脚步声渐远,曲央章抱着人很操,穴口操出一阵白沫,“额啊啊啊啊啊啊啊,要到了,好爽,里面啊啊啊啊啊,要出来了,”曲央章边操边用手揉着孔译敏感的阴蒂,穴口一阵一阵的喷着水。
“唔啊啊啊,不行,啊啊啊,要喷了,”孔译正对着门口,被操的到了高潮,尿液和淫水一起喷出,又正好喷在厢房门上。
极致的高潮让孔译脑子一片空白,片刻后才想起自己刚才竟然被操的失禁,羞的低头用袍子捂住脸。
曲央章利落的穿上短袍,又细心的给孔译穿上长袍,一边理着上面的褶皱一边去亲孔译的耳朵,“我们阿译最漂亮了,喷尿的时候也很可爱,乖,抬头。
”孔译抬头之后曲央章又把人好一顿狠亲,把人安抚的服服帖帖才下楼。
二人出来是容延春已在外面备好了车马,易彻站在一旁,手里的一捧花早已不知去向,站在容延春身后出神。
曲央章觉得易彻今日有些奇怪,只是一会还不好细问,于是一行人驾马向皇宫而去。
第22章黑皮壮受反被压,舔穴舔奶,被按在床上打桩,高潮灌精(易彻篇)
?草原上的晴天格外蓝亮,绿茵茵的草里面穿梭着白色的羊群,那羊也是毛茸茸的,雪白的像是天边大团的云彩。
小小的易彻跟在阿妈的后面唱着牧歌,虽然才五岁,但已经比同龄孩子大了许多,圆圆的脸蛋上还是未脱的稚气,一看见来人就脸红的要往阿妈身后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