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面试。
”
“包燕桦被这么一搞,虽然也没精力再去骚扰尤未和玉澄,但受生活所迫,也陷入了巨大的精神压力,在精神混乱时冲上了街道,被车撞到,成了植物人。
”
杜诚言叹息:“尤未知道以后,就和她爸爸彻底决裂了,甚至直接改掉了自己的姓,跑去了英国。
”
对于这样的悲剧,江耀其实能理解尤未,也能理解丛聿辉,甚至理解包燕桦。
每个人在这件事里都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,虽然可能不是每个人都做了正确的事情,但也都是情有可原。
而尤未最想守护的,无非就是心里坚守的原则。
她确确实实被包燕桦伤害,但是她可以起诉、报警,或者动用其他法律手段,但唯独不能接受丛聿辉用这种手段为她讨回公道。
“她爸爸或许是处理得不好,但他也只是做了一个父亲该做的事。
”杜诚言同样理解,“如果是我,我也不能保证我不会对包燕桦做什么出格的事情。
”
“但您不会的,”江耀讲,“因为您了解尤未,知道她不会想让你用这种方式帮她,也不会僭越您心里的底线。
”
杜诚言轻轻笑了一声:“你把我看得太高了,我和尤未,还有你,是不一样的,我心里并没有那样一条底线。
”
江耀以为杜诚言是因为那次的纠纷离开念诚了,才这样自嘲的,便宽慰他:“论迹不论心。
即使不在念诚了,您是怎样的人,我和尤未都清楚。
”
杜诚言又轻轻笑了一声,笑完便继续给花施肥,突然问他道:“小江,你认真回答我一个问题,绝不能骗我假如,最后她的身边只有你了,你也一定会陪她走下去的,对吧?”
江耀被他猝不及防的问题问怔了:“前辈……”
“如果她一直不愿意原谅她爸爸,我以后也不在她身边了,你会一直在的,对吧?”杜诚言虽然在施肥,但握着花园铲的手却忽而颤抖,“我是可以相信你的,对吧?”
江耀从惊诧中慢慢缓过了神:“我当然会……但是,前辈,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?”
杜诚言沉默了片刻,才道:“没有,人老了,就总是会想东想西的,会想一些奇怪的问题。
”
“不好意思,吓着你了。
”他施完最后一点肥,站起来对他笑,“我们回去吧,去看看那丫头有没有偷懒,消极怠工。
”
见杜诚言恢复如常,江耀也相信他刚才的提问只是人上了年纪后的偶尔伤感,便把心头的疑惑按捺下去,跟随他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