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义务帮忙。
”
“她是想借案子来掩饰,表面上去办案,实际上是去调查她想调查的东西。
”尤未瞬间便明白了宗玉澄的目的,“但是方玉兰的话里究竟有什么线索,指引她去了垣城?”
“我给方玉兰复盘过,她记得确实不大清楚了,但她很肯定,她们聊的都是她在垣城时生活的一些经历。
”江耀推断,“或许跟着她回到垣城,就能慢慢引导她,让她想起当时到底和宗律聊了什么,我们也就能知道,宗律到底去垣城调查了什么。
”
“我们?”尤未调笑,“可好像这次你也没算我的份吧?如果不是今天英姿阴差阳错地把我骗过来,你究竟还想瞒我多久?”
江耀自知理亏:“对不起,我只是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能查出什么来。
如果到时候一无所获,我怕会让你失望。
”
“只是怕我失望而已吗?”尤未看穿了他,“你是怀疑宗律被人推下楼梯,和她去垣城调查有关系,你只是不想让我再一次身处险境。
”
江耀沉默了,因为尤未说的一点也不错。
良久,他说:“在你昏迷的时候,凌昊岩打了我一拳,可我没有躲。
因为这拳,他打得一点都没错。
我曾经和他说过,如果你真的有危险,我会挡在你前面,要死也是我先死。
可我……却没有做到。
”
“江律师,每天都把‘死’挂在嘴边,你不觉得实在太不吉利了一点吗?”尤未让他将心比心,“既然你当时不喜欢我把你逼去纽约,就该知道,我现在既不希望再听到你这样讲,也不希望你一个人去承担所有。
”
江耀觉得自己又变得木讷了起来,此刻纵有万般复杂心情,却只能对她吐露出寥寥数语:“对不起,以后不会了。
”
“不用道歉,我之前欠你一次,你今天也欠我一次,我们扯平了。
”她微微侧过头,笑着望向他:“不过今天你没病装病,总是要给你一点惩罚的。
”
他不禁道:“你明明知道那是英姿的主意……”
她煞有介事地问他:“那她还不是担心你么?我徒弟这么紧张我,你倒是这么淡定,就一点也不怕凌昊岩把我撬走么?”
他轻轻笑了一声:“那估计他应该得手不了,毕竟……我做饭应该比他好吃很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