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他一样,曾经虽然遭受身边人的鄙夷,可现在的他回望一切,已经再不会把那些冷嘲热讽放在心上,因为他已经活出了属于自己的路,而他也证明了,他不会成为像父亲那样的人。
可小姑娘看上去对他说的这些似懂非懂,转动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。
他宽慰她:“不管怎么样,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你自己。
如果你真的出什么事了,你爸爸会更不好受的。
你应该也不想让我把你和同学打架的事,告诉他吧?”
这句话戳中了小姑娘的死穴:“不要,江律师!我不能再让爸爸担心我了。
”
他和她谈条件:“那你乖乖听你妈妈的话,先进手术室缝针,我就什么都不会说的。
”
她偃旗息鼓,终于同意进手术室去缝针了。
他一直在医院等着她缝完了针,将她和李北的妻子送回家后,才开车回了辉尔曼。
一日之内的奔波劳碌让他万分疲惫,开车抵达酒店的地下车库后,他竟然连下车上楼的力气都没有了,直接在车上睡了过去。
他就在车里这么睡了一夜,直到他的手无意识地从方向盘上滑落,碰到了方向盘,才令他从噩梦中惊醒。
在车内静坐了几分钟后,江耀抬手摸了摸额前沁出的一头汗水,又深呼吸了几下,才让自己慢慢平复下来。
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夜和尤未分离的场景刺激到了他,才令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梦见了八年前和她分离前的最后一面。
导火索,就是因为他在她的口袋里无意间翻出了大麻后的这一番争吵,他恨铁不成钢地说她像一滩扶不起的烂泥,而她也口不择言地说只是把他当成一条狗。
当年,他摸不清她说的究竟是气话还是心里话,万分心碎地离开了。
可在街上浑浑噩噩地游荡了一晚后,他还是克制不住地回头去找她了。
他想她对他的误会太深了,他应该把一切都和她讲明白他无法忍受她的自甘堕落,不是因为他高高在上,惺惺作态,看不起她,而是因为……
因为,她早就已是他最重要的人。
纵然她狡猾毒舌、满口大话、喜怒无常,有一身的毛病。
可她也不曾歧视他,是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