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车,又和凌昊岩走去他的车上坐。
凌昊岩一发动车,金属乐的声
音就自动播放了出来。
他抬手将音乐调低下去,而江耀已经没耐心了:“找我来,究竟有什么事?”
“竣予的那个案子,现在进展不顺吗?”凌昊岩竟然什么都知道,“找不到戚思淙的证据,很为难吧?”
“你到底在念诚安插了谁当眼线?”江耀对他这一套反感极了,“为了掌握她的一举一动而出卖你的职业道德,这不是深情而是愚蠢。
”
“我确实有眼线,不过这个案子是Yolanda主动告诉我的。
”江耀听出了凌昊岩语气中的得意,“之前因为竣予的业绩下滑,两边闹得不是很好看,正好辉熳的产业基金负责人是我以前的同学,她可能是不想再去求大丛总,就想让我帮忙,当中间人帮宁柏霓和负责人约顿饭。
”
江耀听到这里就不想再听:“你和她的事,不用特意跑来告诉我。
”
他想下车,凌昊岩却直接锁了车门:“失望吗,江律?她想借助辉熳的产业基金干预这个案子,应该是你所不齿的吧?”
讲到这里,江耀的手机响。
他低头看了一眼,意料之中是尤未打来的。
他本想按掉,但最后还是接起。
她睡意朦胧,还有将醒未醒的鼻音,听着有些娇嗔:“你去哪儿了?”
“我出门有点事,等会儿直接去念诚,早餐叫过了,等会儿会送上来的。
”
她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就挂断了电话。
凌昊岩等着他打完电话,忍不住笑了:“你自荐枕席多久了?是那次从淮城回来之后吗?怎么这么久了,我都还没听过Yolanda对她的朋友宣布过你们的关系?
“所以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,她用来消遣的床伴?还是对她言听计从的工具人?”
江耀才不理会他的挑衅,敲了敲车门:“再和我废话下去,你就能够得上非法拘禁了,不要知法犯法了。
”
“不用心急吧,江律,我要说的话还没说完呢。
”凌昊岩也不和他兜圈子了,“不管你现在和她的关系怎样,你如果离开她,我就同意她的要求,当中间人帮她促成两边的见面。
如果你不同意,我就也不会再帮她的忙了。
”
“凌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