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,不好找工作,如果真的判缓了,留了案底,她以后的路只会更难走。
”
尤未的笑容僵了僵,仿佛被他勾起了什么回忆,晃了晃神。
她敛住了笑:“你总是会想他们的以后吗?江律师活得可真累,不仅要对他们的案子负责,还要为他们的以后负责。
”
“那也是你教我的,”江耀下意识看向他的手心,“我觉得这也是我能抓住的线,多为他们想一想,是我力所能及的。
”
“哈,”尤未嗔笑,“你现在还真挺会赖人的。
那以后要是你把自己给活活累死了,不会也赖我吧?”
“我哪儿有这种本事?”江耀自嘲,“我不是一直只有被你一脚踢开的份儿,什么时候你还真让我赖上过?”
像是无心的玩笑,但尤未还是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。
他好像始终认为,八年前她的不告而别是因为她已经玩腻了,对他厌倦了。
当然,也不能怪他这样认为,因为当时她说的话,任谁都会这么以为。
他不想深究原因,但心里也不可能完全不在意。
可是她也不想解释,也只能把话题拐到案子上:“戚思淙这边没问出什么有用信息,下一步怎么办?”
“我们先等等英姿和踌躇吧。
”
按照他们的要求,瞿英姿和郑踌躇下午趁戚思淙在律所的时候,就跑去Onsky的店里,装作是顾客去走访了。
两人主要是对Onsky的安保措施做一个调查。
在戚思淙离开念诚后不久,两人也回到了念诚,向尤未和江耀汇报他们走访的结果。
“Onsky的店里各个方向都布满了监控,”瞿英姿将偷偷录下来的视频给尤未和江耀看,“不是我说,这儿连只蚊子都飞不出他们的监控范围,想要在这种360度的监控里偷偷换包,我觉得不大现实。
”
“店里的工作人员和我们说,这些监控都是原来就有的,不是事发之后才安上的。
”郑踌躇补充,“而且英姿偷偷跑去他们的仓库里看过,仓库同样安了很多监控,想要在仓库里调货,也会被监控拍下来。
”
“警方从Onsky调走的监控录像里,并没有拍摄到方玉兰换包的片段,”江耀就是关注到这一点,才会叫瞿英姿和郑踌躇去Onsky的店里实地走访,“戚思淙在警察的询问中,对此的解释是店里的监控录像只保留两周,在他们发现方玉兰调包的时候,那些录像早就被洗掉了。
”
瞿英姿问:“如果监控录像都被洗掉了,没拍到方玉兰,我们是不是可以说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方玉兰干的?”
郑踌躇不赞同:“但是从她那些和卖家的聊天记录,还有警方在她家里翻出来的那只真包,证据也足够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