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未为Ava对自己的支持感到感动,对她而言,比起医生,Ava现在更像一个总能雪中送炭的可靠朋友:“谢谢。
”
“不用谢我,只要能让你感觉好一点就行。
”
与Ava结束通话后,尤未尝试做一会儿冥想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,但以前有用的冥想今天却对她失去了作用。
从辛桑乌那里回来以后,她的心就乱糟糟的,她没办法把一切梳理清楚。
江耀想要陪着她,但她执意要一个人静一静,何况他太久没有回自己的家了,也需要回去理理东西。
她突然有点想找他说说话。
但拨通了电话后,她即刻反悔,刚想挂掉时,他却立即出声了:“这次闭关这么快结束了?”
她略顿,但还是对他坦白:“想不出来,暂时放弃。
”
“但你心里已经有猜测了。
”虽然她什么都不说,他却知道,“你觉得那个寄礼物给宗律师的人就是毛小霞。
当年寄给你日记本引你上钩的也是她,而现在她突然回来了,一直在监视你和宗律师,甚至那天推宗律师的人有可能是她。
”
“没有证据,猜测就是猜测,况且那个女尸的身份我也想不出来。
”和Ava通话后,尤未决定短暂地放过自己,“不说了,很晚了,睡吧。
”
江耀本想说什么,但隔着电话已可以想象她心力交瘁的样子,便也不多说了:“晚安,好梦。
”
“晚安,好梦。
”
她轻声与他道别后,突然心安了许多,便去洗澡睡了。
一觉醒来,她便收到江耀的信息,说她醒了以后告诉他,他接她一起去念诚。
尤未翻了一下她的日程,本来今天她是没事的,不知他为什么会突然发这么一条突兀的消息。
但他从不做没理由的事情,她便回了他消息,说她已经醒了。
等她洗漱完,他已经在酒店的地下车库等着她了。
她刚迈上车,他便递来芦笋虾仁饼:“早饭。
”
尤未瞄了一眼,知道是他做的,挑眉接过了:“这么多年了,你怎么都没点创新,做来做去就这么几个品种。
”
他发动车子,毫无愧色地承认:“是的,我只有老一套,谁叫我一直是个念旧的人。
”
尤未不知这话是经意还是不经意的,心头一跳。
他却很自然地转了话题:“踌躇昨晚打我电话,说和欣然在所里碰到了。
”
“他昨晚还在所里?”尤未没想到,“你最近给他派新活了?我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