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都无力拿起。
她背对着他,迟迟不敢转过身:“我都说了,陈年旧案,不值一提。
我真的饿了,我们去吃饭吧。
”
“这不是什么不值一提的陈年旧案,”江耀指向应晓晶给她的档案袋,“这是你和秦律师,和宗律师一起跟了快十年的案子。
念诚的系统里当时留的承办律师是秦律师、宗律师,还有你,虽然一审上庭为向思思辩护过的只有秦律师一个人,但你和宗律师都参与过这个案子,对不对,丛未?”
这个许久没人喊过的名字让尤未打了个激灵,也唤回了她更沉重的记忆。
“江耀,”她回过身来,声音倦怠,“既然你知道了,就不要再在我的伤疤上撒盐。
在遇见你之前,丛未已经死了,而她参与过的这个案子也已经是过去式了。
”
江耀既因为她破碎的神情而感到心疼,但又坚决摇头否认她的话:“没有过去,一直都没有。
宗律师没有放弃过,她出事不是意外。
她一直还在调查这个案子。
”
“那是她要坚持,和我无关。
”尤未随手扯下一件大衣套上,“如果你不想吃饭的话,那我就一个人去吃了。
”
她话音未落,手腕就被扣住,令她惊惶地转过头。
江耀紧紧拽着她,拉着她来到床边。
两人站着的方向面朝浴室。
浴室和卧室的隔断墙面是玻璃墙,尤未已将靠近卧室这一边的外墙帘子拉上了,他们站在那里,除了帘子什么都看不到。
“你口口声声对我说它已经是过去式了,但其实你也从没有放弃过。
你是为了这个,才回到念诚的。
”
江耀“唰”地掀开帘子,一切隐秘在光线下显形
玻璃墙上,已经密密麻麻写满了一堆人物图和逻辑链,以及各种线索。
而这面玻璃墙上最中央的名字,是那么显眼“向思思杀人放火案”。
房间里的灯光落在这面玻璃幕墙上,折射在尤未眼中,刺激得她条件反射地渗出泪水。
她这才明白,江耀并不是因为看到了档案袋里的照片才去找王永遒问个明白的,而是看到了她隐藏在玻璃墙后的秘密。
她再度落入过去的阴影,浑身克制不住地颤抖:“江耀,这个案子与你无关。
今天你不管看到什么,听到什么,你必须都忘了!”
“如果和你有关,就是和我有关。
”这次换他毫不迟疑地向前一步,紧握住她冰冷的双手,“既然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