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要管丛千斐的案子,他有听过我这个做师父的一句劝吗?!”王永遒也来气了,“你讲讲道理,你自己都对他没办法,怎么能指望我一个老头子有办法替你管住他!”
尤未气急:“他是你最满意的徒弟,你怎么能这样毁了他!你知道一旦告诉他,他就会无休无止地咬着这件案子,他就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!”
“对啊,他是我最满意的徒弟,如果我有得选,我也希望他永远都不知道!”王永遒发飙,“可我没得选,是他硬逼我说的!他为了什么,你还不清楚吗?如果他真的被毁了,那也不是因为我!”
尤未被王永遒的话击中,像泄了气的皮球,顿时失语。
但王永遒下一瞬的口吻便软了下来:“但你放心,他一定不会被毁掉的。
他一直和你一样,是个内心强大的人。
”
“你要相信他,也要相信你自己。
尾巴,冥冥中自有天意,是你把他送进念诚的,而他现在,要回到你身边了。
”
像是为了配合王永遒的话,身后传来脚步声,令尤未惊异地回头。
江耀站在她身后,不知是何时回来的,因为从外面回来,温差过大,睫毛上凝起了一层细小的水珠。
两人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相望着,许多复杂的情绪都在彼此的眼中一闪而过。
但他眼底最后只剩下了柔软:“我回来了。
”
她也不知她为何感到眼睛有点发酸,明明他们
又不是在经历生离或死别:“回来了,那就……就出去吃饭吧,我有点饿了。
你今天想吃什么?我懒得出酒店了,要不叫roomservice?我去让他们送菜单来。
”
她转过身不愿面对他,却还是被他挡住了去路:“对不起,我不是要故意看那个档案袋的……里面的东西掉出来了,我捡起来的时候看到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