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果关系。
”
检方和江耀的质证虽然打得有来有回,但旁听席的郑踌躇还是听得昏昏欲睡。
直到法官请出了证人,他才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。
先上来的是他们申请的虞梦阳的心理医生,她出庭说明了虞梦阳曾在多次承受家暴后来找她看病的过程,以及她反复确认是否要帮虞梦阳报警,但虞梦阳每次都婉拒了她的帮助。
按照分工,对心理医生的发问工作本应主要由尤未负责,但她却依然没按原定流程向证人发问。
她不上,高巍薇便抓住机会:“证人,我想问你一个问题,虞梦阳是否曾在诊疗中和你提及过,或者曾表现出想要对她丈夫反击的意图?”
心理医生愣了愣,没有直接回答:“这属于我和患者之间的隐私,我认为不应当拿到庭上讨论。
”
“审判长,”江耀也帮着心理医生叫停,“这涉及被告人的个人隐私,我认为不便在庭上公开,而且检方的问题有强烈诱导性,我认为不合适。
”
“审判长,”高巍薇也急忙道,“证人出庭,表示她事先已知晓,她和被告人之间诊疗过程,会有作为证据被当庭公开的可能性。
她既然出庭,已经证明了她默认这是可以公开的。
而且,这个问题关乎于被告人在案发时的主观意图,对本案非常重要,我请求让证人直接回答我的问题。
”
审判长思索后,对心理医生道:“证人,请你直接回答问题。
”
心理医生看着身旁的虞梦阳,深深叹气后道:“她在清醒状态下,从来就没和我说过这种话。
”
“清醒状态下没有说过?”高巍薇立即抓到了重点,“那么非清醒状态下是指?”
心理医生停顿良久,才说:“我以前给她做过催眠治疗。
她在催眠下的非清醒状态,是有说过,她受够这种日子了,她想和她的丈夫一起同归于尽。
”
此言一出,当众哗然。
魏父在一旁忿忿道:“我就知道!我就知道这个毒妇是事先准备好的!她肯定是故意挑衅,让阿岱追她,然后对阿岱下手的!”
心理医生急忙补充道:“这是在催眠状态下,她自己并不知情,我也从来没有把这句话告诉过她。
你们不能因此断定她有任何伤害她丈夫的意图,想法都是很主观的内容,是会受当时心情等一系列因素影响的!”
“好,你不用激动,请回答我另一个问题,”高巍薇又问另外一个问题,“虞梦阳在催眠中说要与她丈夫同归于尽,发生在什么时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