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样,他也不可能对魏岱这样做呀。
”
“而且,不管魏绍祺和魏岱、和虞梦阳的关系怎么样,魏绍祺都有不在场证明啊。
”郑踌躇记忆犹新,“根据魏绍祺出具的证言,他在当天下午5点08分左右结束了和队友的聚会,坐上了网约车回家,在大概5点49分左右抵达了别墅。
警方有在他的打车APP上调取他的行程记录单,他的时间线是有证明的。
”
尤未对此仍抱有怀疑:“但是警方没有找过载他的司机问过话,魏绍祺当天聚餐的地方离这里其实没那么远,只有五六公里的样子,开车真的需要这么久吗?行程单只能证明他在那个时间打了车,却不能证明他全程都在车上。
”
“确实需要的,”郑踌躇曾经在淮城实习过,对淮城的路况比较了解,“那天本来就是周五的晚高峰,哪里都堵,他还要穿越市中心,所以开四十多分钟是很正常的。
”
“那如果他用跑步,或者骑车呢?”
郑踌躇仍觉得不可能:“估计也快不到哪里去,他训练强度再大,也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半大孩子,就算堵车,跑五六公里,也不可能比开车更快了。
更何况那天,他上午就在和队友一起比赛,比完赛才去聚会的,他的体力应该都在上午耗尽了,不管跑步还是骑车,他还能有这样的体力吗?”
江耀补充:“而且,魏岱被击打的时间是在5点27左右也就是说,动手的如果真是魏绍祺,那他只有20分钟不到时间从聚餐地回来,不管跑步、还是骑车,他似乎都是无法做到的。
”
尤未细想了一阵子后说:“我们再四处看看吧,如果没有其他新发现的话,我们先去吃饭吧,下午还要去会见虞梦阳。
”
她边说话边转过身,打算再去楼上看一眼,却在转身的瞬间刚好瞄到挂在客厅墙上的一副水彩画。
这也是一幅以花为主题的画,一朵纯白的玉兰花姿态扭曲,一边盛放,半边的花朵一边凋零。
掉落的花瓣与根茎相接处外露出黑洞,一滴一滴在淌着血。
尤未顿觉心脏不是很舒服,有坠坠的感觉。
她捂着胸口更靠近一步细细端详那幅画,却发现那幅画的画框右上角贴了一个紫花形状的标志,只是细看也不知道是哪种花。
江耀见她格外注意那幅画,走上前去问她:“怎么了?这幅画有什么不对劲吗?”
“没有,只是随便看看。
”
她收回目光,却总有些异样的心神不宁。
***
虞梦阳被关押的看守所在淮城的另一端,众人从别墅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,只能凑活吃了顿快餐,就匆匆出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