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不了的问题吗?我们是为了调查过来的,又不是来捣乱的。
”
江耀可不这么想:“你现在身份很敏感,你”
“江律师,你是律师不是老师吧?我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做事吗?”尤未依然无畏,“如果他们因为我是丛千斐的姐姐而慢骂我、攻击我,我只会骂回去、反击回去。
”
“你要是害怕,你可以留在车里。
”
她说着,率先下车了。
他知道她一贯是说服不了的,只能头疼地对郑踌躇说:“踌躇,你先去丛千斐绑走阮觅夏的那条小巷子看一看,全方位地录个视频。
我先陪她上去画廊看一下。
”
“好的,师父。
但你真的要上去吗?”郑踌躇也担心江耀再次遇到类似的“红字事件”,“你要不要戴个墨镜和口罩?”
在一群正常来参观的人里面,戴了墨镜和口罩才更惹人怀疑。
江耀解开安全带,和郑踌躇道别:“没事,我会小心的,我先走了。
”
他匆匆下车,大步跑着追赶上了尤未,因为着急,下意识就抓住了她的手腕:“把票给我。
”
像触电了一般,尤未抖了一下,止步看向他罩在她腕子上的手。
气氛忽然有些凝滞。
江耀能感受到她的脉搏在手心里富有生命力地跳跃,好像他可掌握的命运里终于再次有了她的共鸣。
他错愕着一时没有松开,直到听见门口的检票员向他们喊:“麻烦不要堵住入口哈,有门票的请出示一下门票。
”
江耀这才如梦方醒,松开了手,对尤未说:“把票给她吧。
”
尤未也从恍惚中回过神来,将票递给了检票员。
检票员检票完,交还给两人。
江耀扫了一眼,才知道了这次画展的主题“朝花夕拾”。
尤未取了两本展览目录,将其中一本递给江耀,自己也开始迅速翻阅,发现这次展出的作品都是与花有关的,风格虽然迥异,但都是借花来表达创作者们想表达的主题。
江耀其实并不理解尤未为何要来看画展:“这个对案件会有什么帮助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