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
刚要退开,陈言肆喉结一滚,另一手猛然扣住她后颈。
一个吻倏然加深,她躲不及地闷哼一记,手里的镊子啪一下掉在地上,他喘息凌乱,舌头燥热粗暴地往里探,明目张胆贪得无厌。
他不顾肩上还有伤,一手揽住她腰身狠心将她捞到了床上,她挣扎几下,臀侧突然被他掌了一记,声响清脆,羞耻心轰地炸开,她在强硬的掌控下动弹不得,被迫岔开腿坐在他身上。
病床在碰撞中发出暧昧声响,干柴烈火间,门被敲了敲。
温书晗立刻推开他,陈言肆黑沉着脸,一记冷眼扫向门外。
进门的吴伯撞见一幕,神情微滞,偏头咳了咳。
“那个......小晗,老先生有话要和你说。
”
温书晗迅速下床,六神无主地理了理凌乱的头发,应声:“好,等一下......”
...
深色宾利停在医院后门,陈慈远等在车里。
温书晗镇定上车,面颊上仍有欲盖弥彰的红晕。
她关上车门,佯装镇定地喊了声爷爷。
陈慈远嗯一声,放下一份纸质报,转头看她:“最近感冒了吗?”
“嗯,已经好了。
”
“那就好。
”他点点头,“网上的事儿我都听说了,正好,过几天让人把你的户籍迁过来。
”
她一时诧异:“迁户籍?”
这岂不是意味着......除了做名义上的兄妹之外,陈言肆跟她再也没有别的可能。
陈慈远还是那句话:“每次看到你,我总想起小戚还在的时候。
言肆有心理问题,他自己也清楚,你们不适合。
”
温书晗斟酌片刻,有点逆反地说:“既然是心理问题,那应该可以治好的......”
又补一句:“他跟他父亲不一样。
”
陈慈远目光沉静:“晗晗,你很了解他吗?”
她一时答不上来。
陈慈远收回视线:“小薛挺好,我很满意。
至少跟言肆比起来,他是个心理正常的人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