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人看着文雅,其实野蛮劲十足,她用来挡他的手一阵生猛钝痛,差点要断了。
最后一番折腾,陈知棠急忙联系私人保镖过来处理,又报了警,心疼死了:“傻孩子,去医院,我们去医院......”
她忍痛说没事。
哪里没事,实打实骨折了。
到医院,医生给她右手手臂打了石膏,叮嘱她未来一个月都不能有大动作,让她借着暑假好好休息。
不过她闲不下来,经常借着卧室落地窗的玻璃倒影温习舞蹈动作。
陈言肆就是那时候第一次翻阳台进来,趁她不注意,气息沉沉地自身后抱着她。
她手上还打着石膏,被他抱得动不了,懵懵的,还有点紧张:“你......你怎么翻阳台啊,很危险你不知道吗?”
只是吻过一次的关系,他却像破了戒一样,总喜欢跟她肌肤相贴。
他微微粗喘,低头啄吻她泛红的耳垂:“好想你。
”
他二十岁,她十八岁,彼此之间仍有青涩的悸动,她小小声问:“你是想跟我接吻吗?”
陈言肆顿了顿,揽着她肩膀将她转过来。
黑黢黢的视线勾勒她眉眼,有点血气方刚的躁动:“温书晗,别把男人想的这么单纯。
”
听出他话里的荤腥意味,她快速眨了眨眼,眼神躲闪。
脖子上还挂着石膏带子,模样有点傻气。
陈言肆看着她不说话,她咽了咽喉咙,嗓音温软清澈:“等我......石膏拆了的时候,再看看吧。
”
陈言肆看她乖得像只鹌鹑,兀地懒笑一声,掐她软乎乎的脸颊:“另一只手不是没事儿?”
“......”
没想到他这么坏。
凌晨,她坐在他身上学着用手。
他喘息沉重,眼尾泛红,神情时而懒散时而紧绷地看着她,直到她面红耳赤对他说累,他的手掌就覆在她手背上,继续。
当时她心跳很快,脑海中全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