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速离开。
“姐!”裴嘉彦喊住她,用蚊子音量问,“你跟我表哥是在......谈恋爱吗?”
温书晗矢口否认:“不是。
”
裴嘉彦以为她害羞,给她打气:“姐,没事的,你不用不好意思!我支持你们!”
温书晗一时哑然,急需回自己卧室静一静。
下楼时,清晰听见上楼的脚步声。
她心跳如擂鼓,迅速把手里的暧昧物件藏到身后,停在楼梯中央,镇定喊:“爷爷。
”
陈慈远抬头,身旁跟着一名家庭医生。
医生正搀着老人家,另一手举着吊瓶的移动架。
温书晗微微一怔:“爷爷您......怎么了?”
陈慈远和蔼道:“没事儿,老毛病犯了。
哦对,刚才吴管说你回来找东西了,我寻思怎么没见到人,是什么东西不见啦?”
温书晗淡淡一笑:“没什么,已经找到了。
”
“哦,好。
”陈慈远应完,偏头咳了几声,温书晗及时上前给他拍背顺气,从医生手里接过吊瓶架,“我来吧。
爷爷,我扶您回房。
”
“好。
”两人慢慢上楼,陈慈远柔声问,“我看门口有一些你的行李,是要搬回来住吗?”
温书晗顿了顿。
原来陈言肆是假意威胁她,其实没跟爷爷说吗?
这下好,决定权一下子落到她头上。
陈言肆这个神经病,看来是有十足的把握,断定她肯定会住回老宅。
筹码和杀伐权都在他手里,果然是可恶的资本家德性,让人恨得牙疼。
陈慈远见她没回答,沉吟片刻,喃喃道:“你要是回来住,我早晚能看看你,也放心些。
”
温书晗攥了攥手指,看吊瓶里不断往下滴落的透明药液,心里微微泛涩,平静道:“对,我是打算回来住的。
”
“好好,我就是一直放心不下你。
女孩子家家,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,还是回来好。
”
温书晗点了点头。
但愿爷爷不会看出什么来。
激荡犹存的房间里,陈言肆静了半晌,依旧纾解无门。
索性掐了烟,进房间里的浴室冲起冷水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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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很快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