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。
”乔怡陡然想起什么似的,出言提醒,“好像是有人看见你交给黎莉的请假条中写的理由?就是备孕。
”
纪知鸢目光如炬,凝视着身前男人,好看的眉眼间流露出一抹深沉的思索。
她对着电话另一端说:“小怡,今天先聊到这里吧。
我?有点儿私事要处理,过会儿再联系你。
”
通话结束,房间里的空气?仿佛凝固了一般,静谧得?能听见寒风肆意地穿梭在枝叶间的沙沙响声?,阳光透过纱帘洒入窗台,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渐渐驱散两人之间的微妙气?氛。
纪知鸢没有说话,懒懒地靠在床头,双臂交叉抱胸,目光始终没有偏移半分。
齐衍礼被她目光盯得?头皮发麻,喉结不由?得?滚动几下,声?线低沉,带着一丝困惑,“怎么了?”
纪知鸢眨了眨眼睛,唇边漾起一丝似有若无?的浅笑。
在他茫然眼神的注视下,她轻启红唇,一字一句清晰入耳。
“齐衍礼,我?们这几天是在备孕吗?”
床头抽屉半敞,露出一排摆放整齐的方方正正的小盒子。
它们原本?紧密地填满了整个空间,如今却空了大半。
是他们疯狂缠绵的结果。
齐衍礼表情骤然僵住,脸上掠过一丝无?措的情绪,仿佛被巨大的惊喜砸中。
他动作?迅速地关上抽屉,眉梢微挑,指尖轻轻捏住她的脸颊,语气?带着几分戏谑与认真?,“如果你愿意,我?随时奉陪,甚至现?在就可以把抽屉里的避/孕套统统扔进垃圾桶。
”
他们这几天是在进行备孕的过程。
但是没有备孕。
仅仅是满足被激起的、最原始的生理/冲动。
纪知鸢又问:“你真?的不知道?”
面对一而再,再而三的询问,齐衍礼顿感忐忑不安,心脏紧了紧,“我?应该知道什么?”
“你不是用备孕的理由?帮我?请假了吗?”
“现?在乐团上下都知道我?在备孕的事情。
”
“除了我?自己。
”
纪知鸢的嗓音中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幽怨,就差把‘不高兴’三个字写在脸上,仿佛再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