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几次去只?觉得冷,一丁点儿都不愿意出门,只?想待在温暖的酒店,透过小小的窗户遥望高楼和平原,享受异国风采。
”
“我第?一次感受到滑雪的乐趣,超级刺激,肾上腺素飙升的滋味令我深深着迷。
”
“唯一的缺点就是太仓促了,桑桑临时拉着我去机场,导致我什么都没有准备,从家里拿了行李箱就走。
”
“对了,我最近看中了一款包包,但是官网和线下店都缺货了,你让人?帮我买一下。
”
……
纪知鸢眉飞色舞地讲述发生在此趟旅行中的趣事,倾听?者却好似充耳未闻,没有给予半点儿反应。
沉默是一种无言的暴力?,而她?是在舞台上唱独角戏的小丑。
渐渐地,纪知鸢的倾述欲消耗殆尽,目光幽怨,凝视面前男人?。
“齐衍礼。
”
“你到底有没有在听?我说话?”
齐衍礼弯了弯唇角,笑?意不达眼底,而后哑着声音说:“怎么不叫‘老公’了,方才不是叫得挺欢吗?”
叫得挺欢是一回事。
被他刻意指明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逆反心理顿时蹿入大脑。
她?不想待在他怀里了。
她?想和他对着干。
转瞬之?间,纪知鸢察觉到不对劲。
齐衍礼的神色似有缓和,可那股子阴鸷之?意却未消退,犹如狂风骤雨降临前展现?出的不同寻常的宁静。
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纪知鸢。
他不高兴。
他心情非常不好。
现?在不能和他对着干。
但他为什么不高兴?
为什么迁怒于她??
她?又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。
纪知鸢想不明白。
然?后,她?又听?见齐衍礼沙哑的声音。
他用命令式的语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