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试试吗?”
“办公桌。
”
说实话,说出这两句话后,他有点紧张,不知道她会给出怎样的回复。
等待期间,一分一秒都被无限放大、拉长,细密的汗珠开始从齐衍礼掌心冒出。
在他焦灼情绪即将到达临界点时,纪知鸢终于开口。
“这次能不能轻点儿?”
气氛酝酿到这份上,纪知鸢自然不愿意委屈自己。
她对新婚夜那次记忆犹新。
极致的疼痛和极致的享受。
仅有一次。
得到类似肯定的答复,齐衍礼再也无法克制心中的欲/念,即刻伸出手臂环住纪知鸢的腰肢,将她揽入怀中。
齐衍礼心得到巨大满足,而后放柔声线安慰:“好。
”
几分钟前,视听觉的双重刺激让纪知鸢的醉意醒了不少,困惑随之浮上心头。
这能是齐衍礼主动提出来的要求?
这能是从齐衍礼嘴中说出来的话?
与他平常在她面前展现出来的形象太不一样了。
齐衍礼是纪知鸢认识的人中最遵守礼仪规矩的一个,如璀璨夜空中皎洁的明月,不染尘埃,只可远观。
哪怕曾有过一次失去分寸的经历。
疑惑并未持续很久,纪知鸢很快便理解了他的想法。
男人在床上说的任何话都不能信,没有例外。
身边无数朋友都与纪知鸢说过这句话,她虽没有感同身受的体验,却也对这句话深信不疑。
而现在,他们正睡在同一张床上。
纪知鸢分神望向四周,听起来有些失望,“可是这里没有办公桌。
”
齐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