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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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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然不同。

     大脑清醒地提醒齐衍礼。

     可以了。

     可以放手了,也应该放手了。

     心脏却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牵引,不断下坠。

     他迟迟不愿放手。

     齐衍礼艰难地收回落在旁边人身上的炙热视线,迅速将纪知鸢扯歪的领子整理好。

     指腹微凉,不经意触碰到她肩膀的那一刻,他几乎忘记了呼吸。

     恋恋不舍地收手,手指向掌心紧缩,最后攥成拳头,企图用这种方式留住纪知鸢给予自己的余温。

     还没等他的手完全收回,手腕猛地被人握住。

     是一双白净纤秀的小手,骨节处透露出了点儿娇嫩粉红。

     “怎么了?”齐衍礼再次回头,不解地问。

     只见纪知鸢像小猫似的,双手握着他的手腕,用脸颊轻蹭着他的手背。

     嘴里发出类似于满足的叹谓:“冰冰凉凉的,好舒服哦。

    ” 之后,这只手沦为舒服柔软的枕头,被纪知鸢枕了一路。

     他腿间的炙热也石更挺了一路。

     阳光透过清亮的落地窗爬入卧室,暖烘烘地照在淡绿色蚕丝软被上,唤醒了沉浸于睡梦中的人儿。

     “唔” 如藕段般细嫩的手臂从被子中伸出,白得晃眼。

     纪知鸢懒懒地舒展了下四肢,从床上坐起。

     蚕丝软被随这番动作滑落,形成层层褶皱堆积在腰间。

     思绪愈渐清晰,可宿醉的头疼紧随其后。

     纪知鸢秀眉微蹙,抬手在太阳穴上按压了几下,想要借此缓解头疼。

     侧眸之间,余光不经意瞥过床头柜。

     她的专属白瓷杯一般不是放在餐桌上吗?怎么会出现在卧室? 没有多想,纪知鸢伸手拿起杯柄。

     惊讶地发现杯壁竟尚存几分余温。

     对于宿醉的人来说,一觉睡醒之后能喝到温水很幸福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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