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套。
嫌他画的不好看?
“......我只是饿了,饿了吃什么都好吃,”夏眠有点小失落,“而且我还得工作呢,不用折腾厨师。
”
周凭川说好。
夏眠:好个屁,你就会说好!
周凭川又让他少吃点,垫垫肚子即可,再有不到一个小时该用午餐了。
就不就不他就不,他就要多吃,夏眠吃的更快。
周凭川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,无奈地摇摇头,最后把点心盘全推到他身前。
在后面目睹一切的叔叔婶婶们四目相对,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惊。
过礼不比婚礼,当初,周凭川只邀请了主家关系较为亲近的亲眷,旁支及关系较远的没有参加。
报导出来后,他们一直觉得周家是为了脸面才一掷千金。
现在看来,夏家这年轻人段位很高啊。
家主对他,和对别人真的不一样。
“一会儿去加个联系方式。
”要请夏眠品鉴字画的叔叔,和要请夏眠吃饭婶婶小声合计。
“家主能让么?”
“试试呗,又没啥损失。
要是能把他维护好了,以后还愁坐不上好位置?”
“你说的对,那咱们也得下点血本。
你看文英,都把11克拉的彩宝拿出来了。
”
“我这有个乾隆的瓶子,如果他喜欢,”男人咬咬牙,“我送他了!”
女人倒吸一口冷气,这不是下血本,这是要下棺材本了啊。
除了她,听全程的夏明昭脸色也愈发深沉。
***
如周凭川所说,五十分钟后,午餐已准备就绪,众人移步东餐厅。
周家人多,家宴吃的跟婚宴似的,好在东餐厅面积较大,再多一倍也能容得下。
众人自觉按辈分入席,周凭川带夏眠坐到主位。
等屁股沾上凳子,夏眠才想起来,他没跟周老太爷打招呼!
来的匆忙,刚才又在为周凭川戴手套纠结,导致他忘了最最重要的事。
现在自己过去太突兀了,最好的方法是周凭川带他过去,解释一下迟到的原因,顺便敬茶问好,他赶紧用腿顶周凭川大腿:“带我去跟太爷爷问好,我刚才忘了。
”
周凭川摇了摇头。
夏眠着急:“不行,连最基本的礼节都没有,太爷爷会讨厌我的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