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喜萍看过去,着重介绍了花大价钱买的唱片机和手办,任喜萍边看,边脑补儿子儿婿把自己小家一点一点装点起来的画面,欣慰的抹抹眼角。
看完,晚餐也好了,他们下去吃饭。
路过侧卧时,任喜萍朝里面望了一眼:“有人在你们这儿留宿啦?婚房最好别让外人住。
”
如果让她知道他们分房住,任喜萍肯定要担心,夏眠胡诌:“呃......夏东波来住过一次。
”
“不许乱叫,他是你生父。
”
“好好好,生父生父,咱们先吃饭啊。
”
怕她继续纠结侧卧的事,夏眠连唬带蒙把任喜萍拉到一楼。
正好赶上周凭川下班回家,在门口换鞋。
夏眠带着任喜萍过去,向周凭川介绍道:“回来啦。
这位是我最最漂亮的美女妈妈。
”
然后转向任喜萍:“妈,这是周凭川,我......先生。
您可以叫他......”
说到这儿,他稍稍有点为难。
刚认识周凭川时,夏家人一直喊他“三爷”。
但他没法让任喜萍叫“三爷”,她出身社会底层,对名门望族地位尊卑那一套不太懂,容易多心。
“叫我凭川就好。
”这时,周凭川接道。
“哎,好,凭川。
”任喜萍没想到儿婿竟然又高又俊,除了腿好像有点瑕疵,哪哪都完美。
她满意的要命,连忙从包里扯出一个大红包:“凭川,阿姨不知道你喜欢什么,没敢乱买。
你收着啊,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。
”
红包很厚,得有两万块钱。
夏眠心里酸溜溜的,妈妈还没给他包过大红包呢,在旁边阴阳怪气:“这可是我妈辛辛苦苦攒的,你收下,以后就得给我当奴隶了。
”
“你这孩子,天天净乱说话......”任喜萍哭笑不得,跟儿婿解释,“凭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