杖勾了下,夏眠一个踉跄,瞬间失去平衡!
幸好他学过舞蹈,稳定性较一般人强,向前趔趄两步,双手摁在周凭川肩膀两侧的沙发靠背上,才免于跪在地上的结局。
他后怕地出了一身冷汗,想找周凭川理论,抬起头,发现这个姿势离周凭川很近,像把人圈在自己怀里。
那双冷淡的眸子也近在咫尺。
如雪山深潭,望一眼,就令人遍体生寒。
夏眠吓的一个激灵,算了,先起来再说吧。
可惜,对方并不打算放过他,直接伸手捏住夏眠后颈。
“我问你,以后还给人强出头么。
”
哦,原来刚才答错了。
夏眠恍然大悟,知道对方想要什么答案了。
可晚上刚折腾一趟医院,他整个人又饿又困,再被人强硬质问着,委屈瞬间涌上心头:“我想出头就出头,不想出头就不出头,要你管?!”
周凭川手蓦地往下压,两张脸距离越来越近,近到夏眠的睫毛都快扫到他鼻梁:“看看你的手。
”
“我的手是坏了,这是我愿意付出的代价,怎么啦?再说手长在我身上,疼也疼在我身上,别说只是夹着,就算断了都跟你没关系。
”
“你连个准信儿都不肯给我,凭什么干涉我,只凭你给我打过钱?”
“那以后你的钱我不花了,还你还你,都还你!”
最后那句话,夏眠几乎是吼出来的。
他边说,边把签账卡塞给周凭川,眼睛一眨不眨,努力不让自己透出哪怕一丝丝委屈。
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不知道多久,久到夏眠以为今晚要过去了,后颈骤然一松。
周凭川起身,留下一句“别忘涂药”,离开房间。
我涂不涂药也跟你没关系,夏眠心里嘀咕一句,脱力般瘫倒在沙发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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