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翌嘶了声:“好残忍,和郑富商死状差不多。
”
“朱子期也是,”夏眠提醒,“光头是没有头发的意思。
”
常翌眼睛“啪”地亮了:“也就是说,杀公主的,和杀他们俩的,是同一个人?”
钱前:“可能性很大!”
听到大卸八块,张宇诺害怕地抱住自己,又指指公主右边的男人:“这个是不是在哪见过啊。
”
第一次看这幅画的时候,夏眠也觉得眼熟,但没想起来是谁。
结合水手的说法,他现在知道了,那分明是男爵!
“奇怪的是,”夏眠皱了皱眉,“船长和男爵合过影,应该认识,却一直没见他们说过话,跟陌生人似的。
”
“是不是为了包庇犯罪?”常翌皱眉,“我知道了!每次出事,咱们指控男爵,船长都说男爵身份尊贵、不能随意逮捕,抓个咱们的人敷衍了事。
其实都是在为男爵打掩护,依我看,这个喜欢分尸的变态凶手就是男爵!”
“咱们去把他叉起来!”钱前跟着起哄。
“走走走!”常翌和钱前气势汹汹的走了,张宇诺跟在后面助威。
夏眠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,没跟他们一起去,悄悄回到宴会厅。
灯火辉煌的会场里,晚宴正在进行,厨师准备了琳琅满目的自助晚餐,夏眠夹了几块春卷、几块牛肉,端着盘子边吃边往船长方向靠近。
看到他,船长先是惊了下,随即,可能从导演那边听到逃犯越狱抓不回去了的噩耗,又恢复到正常状态,笑着招呼他:“伙计,晚餐合口味吗?”
“很好吃,尤其是春卷,和我在帕拉国吃到的一模一样。
”
“你去过帕拉国?”
“不仅去过,还见过美丽的帕拉国公主,就是走廊里照片上那位。
”
船长嘴角抽了抽:“伙计,你的年纪不像见过帕拉公主的样子。
”
“哈哈,看不出来吧,”夏眠神秘兮兮道,“我今年56了!”
船长:“......”
导演:“......”
这他妈是个bug吧!
“听说公主在下船后遇害了,我十分悲痛。
这次出门就是想祭奠一下故人。
船长,你知道她在哪里遇害的吗?”
不管夏眠胡诌什么,只要他说了,肯定得触发剧情。
船长叹了口气:“不知道,当初我关注了好久,可惜这桩案件一直悬而未决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