绷紧,蹬在两侧的小脚无措的拱起,蚌肉迫不及待的围剿上来,裹着充塞进来的大阴茎,急切的绞紧夹缩。
顾霆远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,硕大的蘑菇头被她紧致的肉壁夹得激动狂抖,马眼张合着溢出一大股前精,粗大的茎身瞬间胀大了一圈,几乎就要喷出精来。
他猛的覆上她颤抖的白屁股,五指深深陷进她白嫩弹软的臀肉里,将那两团紧缩的肉瓣往两侧用力掰开。
正要动作,对床上铺有个男人大约是听到了唐宁刚才发出的呜咽声,突然从床上探身下来,隔着黑乎乎的蚊帐望进来,对着顾霆远问道:“你妻子没事吧?”
船舱里已经关了灯,那人也只能看见蚊帐里的一团黑影。
顾霆远顿住动作,他盯着身上僵着脸的唐宁,用越南语回那人:“刚离开家不太适应,一会儿就好了。
”
等那人躺下,他便是缓缓抬起腰胯将深插其中的阴茎继续往里挤。
贴在她穴口的两颗鼓胀的精囊压着她的穴肉往下陷,塞在子宫里的龟头顶着她脆弱的子宫壁往肚子里钻,抵着她最深处开始画着圈的在里面搅磨。
唐宁在他的阴茎上急切的抖动,但因为刚才那人的惊吓,她此刻无论如何都不敢发出声音。
两人的私处毫无间隙的镶在一起,悄无声息的互相厮磨着。
肉穴里的大阴茎像一根又长又粗的大搅棒,动作不快,却将她满穴娇嫩的软肉搅得酥麻软烂。
囊袋紧紧的压在她的蜜道口,挤得那两片肥嘟嘟的阴唇往两边张开,吃力的裹着他陷进来的精囊。
被汁水糊成一团的阴毛,随着他的动作在她娇嫩的穴口刮插,刺刺麻麻的痒。
船舱里偶尔会传来模糊不清的梦话,甚至会有人起夜时不时从他们的床边经过。
唐宁好几次心都提到嗓子眼儿,生怕被人发现,紧张到不行。
但越是紧张,本就被药物控制的身体就越发敏感。
她能感觉到顾霆远龟头上翻起的硬楞跟着剐蹭她被阴茎撑开的肉壁,甚至于他茎身上隆起的血筋撑开阴道时细小的颤栗感,像电流一般麻麻的刺向她的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