惚的盯着天花板。
“...不用,我自己来就好,谢谢。
”
耳边传来斐厉笙的声音,她下意识转头过去看,见他就坐在旁边,一个化妆师要帮他擦拭阴茎上的黏液,却被拒绝了。
斐厉笙自己拿了一块湿纸巾,完全打开之后盖在自己的阴茎上,只是从根部到顶端擦过一遍,那张湿纸巾就已经黏糊糊的不能看了,甚至还有吸收不掉的汁液从纸巾上黏黏糊糊的往下掉。
他也不嫌弃,修长白皙的手指将那黏糊糊的纸巾又重新叠起来,然后才将它丢到一旁的纸篓里,再重新抽出一张重复刚才的动作。
明明是在擦拭阴茎这样难以启齿的事情,但斐厉笙的动作却不会让人感觉到一丝的猥琐与反感,反而显得十分的优雅。
也许是察觉到唐宁的视线,他抬起眼向她望过来。
唐宁不自然的挪开眼睛,仿佛是个被他当场抓包的小偷,莫名窘迫。
重新开始拍摄时,唐宁很努力的放松身体,她实在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缘故拖慢剧组的进度。
这次直接从插入开始拍,摄像机就对着两人交合处。
唐宁一条腿被斐厉笙撑到头顶,另一条侧曲着勾在他腰上,腿心大大的张开,蜜穴直面镜头。
她扫了眼从斐厉笙胯间垂下来的大阴茎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已经插过一遍的缘故,感觉现在那根阴茎的状态比起刚才还要肿大,肉茎胀成了猪肝色,浑身散发着雄性的侵略感。
硕大的蘑菇头已经抵住她的穴口,顶端的马眼陷进她窄小的肉缝里,在她的穴口散发着热度。
只要导演一声令下,这根凶器就会瞬间贯穿她的身体。
这样的想法让她不受控制的翕动着肉穴。
那张肉穴仿佛有了自我意识,似要将他挤出去,也可能是想将他吞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