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团名叫嫉妒的火。
长长的指甲抠进掌心,铁勺子将桌上精美的蛋糕戳了个稀烂。
她丢下满粘奶油的长勺,眼睛看进唐宁的脸:“一个小小的床替,任谁都可以上,跟个妓女有什么分别?唐小姐,人贵在有自知之明。
你不会以为抓着厉笙不放,能让你的事业有什么改变吧?”
在这个娱乐圈里,至今还没有哪个床替能突破娱乐圈的阶级壁垒,爬上金字塔顶端的。
顶了天了也不过是摆脱替身的身份,做个无足轻重的小配角。
原因不难猜测。
床替演员大多外形不佳,出身低微,缺乏系统学习的机会。
做几个看不见脸的动作,拍摄生殖器被充塞的过程还可,但若按照正经演员来拍,演技不佳的短处就暴露无疑。
就算以上都不是问题。
在这个最现实最事故的圈子里,没有资本和靠山更不可能出头。
娱乐圈里花繁叶茂,资本和靠山不可能选择一个一无是处,出身低微的床替演员。
这算是个恶性循环。
所以徐思晴根本没把唐宁放在眼里。
甚至觉得,跟她面对面的说话,都是给了唐宁脸面了。
唐宁气得浑身发抖。
她如今是在娱乐圈底层,可她也有尊严,她做的也是正经的工作,没得平白让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。
教养是留给同样有教养的人,徐思晴看起来并不需要她的尊重。
她吐出一口气,同样微笑:“您说的不对,并不是谁都可以上我。
只是刚好,我刚好睡过你的丈夫,而他也很刚好邀我住进他的家。
我一个小小的床替,前途不劳前辈您替我费心。
相比与您,我还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挥霍。
”
徐思晴的软肋并不难猜,她最在意的,左右不过是斐厉笙。
果然,徐思晴听完这话脸色大变,那仿佛镶在脸上的面具顷刻间皲裂一片。
她把手上的咖啡杯往桌子上一掷,也不管那洒出来的汤汤水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