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实的臀肌绷紧快速度抖动,在唐宁的颤栗中,他忽而闷哼一声,颤抖的身子骤停在她腿心,腰胯在颤抖时或往她蜜穴里深刺,贴在她穴口的精囊跟着狠狠抽动着,仿佛是为了挤出那两颗囊袋里的稠精一般。
“呜呜...”唐宁被他有力的喷射烫出呜呜咽咽的呻吟。
闭着的眼睛上,纤长的睫毛像翕动的蝶翅,带着眼角盈盈泪珠,忽忽闪闪,脆弱又可怜。
身下热热胀胀,湿湿黏黏的。
是许苏言塞进来的滚烫阴茎,是许苏言射进来的灼热精液,是唐宁被他肏出的黏腻汁液。
他射了精也不停,继续在她满是精液的蜜穴里抽插着阴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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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宁被捆得像个人形飞机杯一般被许苏言肏弄,张开的腿心就是飞机杯的入口,绞紧的肉壁就是飞机杯的内壁。
她和飞机杯的区别就是,飞机杯不会高潮,但唐宁会。
唐宁在这反复的高潮中,来回感受身体的绷紧,窒息,痉挛,喷射...
许苏言的阴茎很粗很长,而且在连续射精之后,持续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长。
阴茎抽插摩擦着唐宁娇嫩的肉壁,酥麻和胀满是持续不断的。
“...许苏言...你...好了没...”她声音跟她的身子一样颤抖,长长的睫毛叫眼泪团成了结,可怜兮兮的黏在她的眼角。
许苏言在唐宁的蜜穴里抽拉着他射完精后半软硬的阴茎,很快就又硬了。
他垂眸看着身下的唐宁,眼神是饿极的野兽终于吃到了鲜美的嫩肉那般的贪婪。
眼角的红是情欲的病态,他已经在她体内射了三四次了,仍然觉得发泄不够。
怎么能够?
他从第一次见到她的那天起,就在梦想着今天。
终于等到了。
他恨不得将阴茎时时刻刻塞进她身体里,永远的塞满她,灌满她,让她从里到外都是他的。
“快好了...”许苏言声音沙哑。
他把着唐宁的大腿,将粗硬的阴茎深深的顶进去,蘑菇头镶进她的宫口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