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些什么,然后被头人一顿呵斥,犹然不肯放弃,眼睛瞟向白素贞,身后一众小伙都跃跃欲试。
白素贞悄声道:“官人,他在说什么?”
许仙笑道:“他问我们是什么关系,要跟我顶厉害武。
”他说着话站起身来,脱下长袍丢给白素贞,对那小伙勾勾手。
那小伙大喜,先向四下展示了一下身姿,但同许仙的体魄还是有很大差距,而且刚刚搭上手,就被许仙按倒在地,周围一片哄笑,头人也露出笑容,不再阻止。
寨子里的妹子望着许仙,眼睛熠熠生辉,见他获胜,便有一个妹子端了一碗酒水上来,许仙一饮而尽。
然后许仙把寨子里的所有未婚小伙全部干翻,喝了几十碗酒,在妹子的欢呼声中,被白素贞拽回了竹楼。
第二天寅时,鸡鸣过一遍,天还昏黑着。
二人打开房门,却见门外挂满了绣球,
白素贞道:“这是什么?”
许仙他虽不知此地风俗,但凭着后世的见识,也能猜出一二,笑道:“当然是示爱了,娘子的魅力固然是不小,但为夫也不差。
看看是不是要挑几个好的带回家。
”
被白素贞嗔了一眼:“你敢?”
“区区在下,怎么敢得罪了蛇神呢?”
二人去向头人告辞,寨中人奉上美丽的织锦,精美的银饰等许多颇具特色的特产。
头人道:“这是给朋友的。
”
许仙也不推拒,全都收了下来,让他们很是高兴。
二人离开寨子,本欲继续寻访游玩,许仙忽然心中一动,从怀中掏出一张纸符,正在慢慢燃烧。
“县中出事了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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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伦心神不属的走向大牢,牢中狱卒都已熟识他了,便由他进去。
牢头道:“陈押司,那张德安不日就要送往府城,你也来不了几次了。
”
陈伦点头谢过,从袖中掏出些许银子奉上。
牢头推让了一番还是接过,然后将钥匙交给张德安。
“您且自进去,兄弟们就不奉陪了。
”这些日子陈伦日日前来,他们也早已习惯,不是万不得已,不愿嗅这牢中的气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