亮光,自己竟然昏迷了一整夜。
静室的一角,觉远正闭目打坐,睁开眼笑道:“许施主,你醒了。
许仙摇摇头,靠在小青怀里,苦笑问道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!”自己这辈子似乎就命犯和尚,到哪都遇到这样的麻烦。
没了法海,又来了法源。
觉远也是苦笑“不过是些旧事了,可惜师傅耿7):于怀。
”便讲述起来。
原来当年在长江中同敖乾争斗的巨鼋正是如今的法源和尚,当年一战,他最终不敌敖乾,就守于这太湖之中,伺机报复。
但敖乾一统长江,慢慢结合了整个长江水脉的水灵之力。
法源越等,反而越是无望。
而且龟甲被敖乾夺走,防御力大减,更加无法与之争斗。
后来佛门传入中土,法源半路出家投入佛祖门下,才有了如今的法号。
新学了一身本事后,又去长江寻衅,却还不是敖乾的对手。
他觉得是敖乾仗着长江水脉,想要将他诱出来再同他决一死战。
但那时候敖乾整天躺在长江里睡觉钓鱼兼得还要照顾熬璃,自然没工夫鸟他。
被彻底无视的法源一肚子邪火无处释放,就守在太湖等待机会,准备看敖乾是怎么死的。
但熬璃的到来给他了一个机会,只要擒下了熬璃,不信敖乾不出来。
许仙叹息一声,还真是些旧事啊!只是敖乾明知道太湖有这样的强敌,为什么不说呢!还有意将河图洛书刻在那片龟壳上,交给他们,让他们带来苏州。
觉远还以为许仙在担忧,便道:“许施主不必忧心,师傅他是不会伤害你们的。
怎么说,你也跟法海师叔,有一段师傅缘分。
”
许仙更是苦笑道:“法海师叔?!”说来说去还是一个系列的“法”字牌绊脚石,两个死心眼嘛!自己这辈子算是捅了和尚窝了。
佛门传入中土之时,法海与法源都已经是修行多年,半路出家拜佛祖为师。
算是第一批加入佛门的高级修士。
虽然他们一个是脾气怪,一个是怪脾气,一向是个修个的,自然没什么师兄弟的情谊。
但毕竟不会随便打杀对方的弟子。
小青道:“大师为何要帮我们呢?”
觉远很坦白的道:“师傅旧恨难平,但同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好计较的。
敖乾龙王,法力非同小可,拼死一战,其结果孰能测料啊!”他的意思很明确,反正敖乾快死了,根本没必要再冒着生命危险打这一架。
但法源实在咽不下这口气,非得再斗一斗不可。
他为了法源着想,当然要想方设法阻止这一战了。
”如今只要敖乾龙王不来,就万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