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让她觉得心神不宁,比之秀足被他握在手中之时更觉得难以忍受。
猛地推开许仙,招呼也不打一声,转身逃也似的跑了出去。
自始至终,二人并无一丝一毫的接触。
帘外的雨丝一丝一丝的落下,交织成幕。
许仙拍拍脑袋,想要做一个负责人的男人,似乎也不容易啊!
问题是,什么是责任呢?
而后的数日之间,许仙的编书大业终于走上正途,每日带着一帮老中医在三皇祖师庙中研究医学药理,不得不说,群众的力量到底还是伟大的。
而许仙固然掌握了许多医学知识,但在实践操作方面,还是差了这群老前辈不知道多少里。
但他还是居中主持,不但因为背下的医书比较多。
更因为能够用一种比较科学的态庋,对待种种药物药方。
这种态度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,而是站在时代之上,无数前人的实践所得的结果。
但就“药引”一说,本是中医中极为常用的,所用的药引大多也是“黄酒姜汤”这种寻常事物。
但展到后世,就变成鲁迅文中“冬天的芦根,经霭三年的甘蔗,蟋蟀要原对的,结子的平地木”这些匪夷所思的东西。
每每成为医者的借口,医好了自然是我的功劳,医不好只怨你没找对药引。
许仙在这些方面,自然要拨乱反正,以正视听。
后世中医学的没落,固然有许多原因在里面,但其中大部分是被国人自己殁掉的。
而最终的医学之道,本不该有中西之分,一样是为了治病救人,相互学习融会贯通才是王道。
许仙虽然年纪最小,在这群老中医中的威信却渐渐大了起来。
但凡有什么疑难之处,必要请教于他。
杏林之中,最终要比的还是医术之高低,而许仙在这方面,虽然经验浅了一些,但还是有先天上的优势。
不过数日,就椅前些日子许仙一个人编好的书册重新整理了一遍,分工协作效率果然大大增长。
这日许仙正坐于堂中,审阅最新编好的书册,衙门的赵捕头进门来请道:“许大夫,许大夫。
”
许仙放下书册,上前一问,早有人奉上萘水。
赵捕头饮了口茶水道:“我家夫人生啦,果然如你所说,是一对龙凤胎。
”知府大人喜得麟儿,他们这些伺候的下人都分得了红包,正是全府上下的大喜事,他脸上也带着喜气。
众位大夫一齐向许仙望来,见许仙微笑颔道:“那边好了。
赵捕头道:“这次多亏了你们百草堂的那个什么丸……”
许仙道:“安胎丸。
”
赵捕头喜道:“对,就是安胎丸,母子平安。
”想要伸出手来拍拍许仙的肩膀,但看了一眼淡然而立的许仙,又把手收了回去,接着道:“我家大人说了,等到孩子满月礼的时候,还请你一定要去捧场,他要亲自谢谢你。
还有诸位大夫也是,一定要去啊!”
这么一请也只是面子上的事,知府大人给孩子过满月,谁敢不去待到将捕快迷走,众人才围上来道:“茶喜啊,许大夫。
这下知府大人定要器重。
只是不知道那安胎丸是什么药?”脸上满是艳羡之情,能施恩于上官,这样的机会可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