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听着委婉,实际上算是给了袁崇安软软地一巴掌。
只差没直接跟袁崇安说,我们岑家做不出这种缺德事,你也别仗着两人早年间有几分交情便逼着让他做缺德事。
袁鹏闻言脸色铁青,如果不是他是晚辈,这会儿已经摔茶杯走人了。
“爸。
”岑柏鹤回到家就看到袁家爷孙俩,他对两人点了点头,态度有些冷淡。
满帝都上下,但凡跟岑柏鹤来往过的人都知道,岑家五爷性格冷淡,但是待人接物十分有修养,像这种十分失礼的行为,平时还是不太多见。
袁鹏也拿不准岑柏鹤究竟是不满袁恒宇算计他而迁怒整个袁家,还是因为别的,但是岑柏鹤对他们一家起了嫌隙是肯定的。
事情闹到这一步,他对袁恒宇这个堂叔真是恨得咬牙切齿,不过事情已经发生,说再多的话也没什么用了。
岑秋生仿佛也没有看到小儿子这失礼的行为一般,更何况他一个年近七十的老父亲,也不可能当着外面的人,去挑年近三十的小儿子毛病,他可舍不得。
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,便是自诩脸皮厚的袁崇安,也都觉得面上有些发烧。
最可恨的是,气氛已经这么尴尬了,这位岑五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竟然一屁股在旁边坐下了,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。
袁鹏整个人都要抓狂了,您老不是看我们袁家人不顺眼吗,这会儿还坐在这里干什么,闲得没事干吗?
有了岑柏鹤坐在这,几人间的气氛顿时由亚寒带气候变成了极地冰原气候,让人压根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了。
最后还是袁崇安这只老狐狸的脸皮比较厚,硬生生顶着岑柏鹤看路边石头的眼神开口:“老岑,不是我为难你,只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若是祁大师不愿意帮忙,不仅我只能死路一条,就连整个袁家的运道也要败落了。
”
“瞧你这话说得,祁大师能这么厉害,那他自个儿早就成亿万富翁了,哪还用得着帮人看风水面相啊。
”岑秋生笑道,“再说了,这都什么时代了,怎么能把一家人的命运放在什么阴宅风水上,你这人什么都好,就是太迷信了。
我看你这个孙子就很好,有孙如此,你何必担心这些没发生过的事情,实在是杞人忧天。
”
袁崇安听到这话,差点没把手里的茶水扣到岑秋生脸上去,你叫别人不要迷信,自个儿子身体不好的时候,你还请什么大师,干脆就让他待在医院等死算了。
不过这话他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,面上半点也不敢显露出来。
“还有啊,我看你整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