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崇安如果有这么蠢,又怎么能把袁家打理得这么好?
“嘭!”袁鹏狠狠甩上车门,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恼恨与尴尬。
“哥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这个祁晏也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,如果不是那些德高望重的大师闭门不出,我们家的事情哪还轮得上他,给脸不要脸,真以为搭上岑家的门路,就能变成岑家人了?!”
“别的大师如果像祁晏这种态度,你只会觉得高深莫测,但是面对祁晏你只会恼羞成怒,”袁城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的话是在朝自家大哥心口捅刀子,“说到底,你打从心底就没有瞧得起他。
既然你瞧不起人家,也别怨祁晏用这种态度来对待你。
”
“袁城!”袁鹏气恼的瞪着弟弟,“你究竟是站在哪边的?”
“我站在我自己这一边的,”袁城叹口气,“什么风水鬼神,阴宅旺穴,这些都只是小道,如果真想让家族繁荣昌盛,何必求小道而舍自身。
靠神靠鬼不如靠自己,再好的风水,家里多出几个堂叔这样的人,也救不了我们袁家。
”
袁鹏沉默半晌:“小城,你还在介意两年前的事情?”
袁城看着窗外,语气淡淡:“当初是我不够坚定选择了放弃,又有什么资格可介意的。
”
经过一道又一道的安全门,祁晏终于见到躺在床上看武侠小说的钱大师。
见到他进来,钱大师飞速地把小说往枕头下一塞,脸上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,“祁大师来了,快请坐。
”
赵志成等过国安局的人从屋内退了出去。
钱大师的面色蜡黄,比上次见面时憔悴了不少,祁晏看了下满屋子堆着的水果,顺手挑了一个用刀子削气皮来,“看来钱大师的灵力还没有恢复过来。
”
“年纪大了,比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,”钱大师脸上显出疲态,“人老了,就容易念旧情,唉。
”
祁晏知道钱大师说的是魏大师,他笑了笑道:“每个人活着都有自己的缘法,钱大师您不必太过介意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