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没有一点伤痕,衣服上也干干净净没有不正常的褶皱,才终于放下了心。
祁晏闻言笑道:“那我就放心了。
”他回头见特殊小组的两位成员朝自己走了过来,朝他们笑着点了点头,“多谢两位。
”
“您客气了,应该的。
”其中一人把名片递给祁晏,“只要您有需要,可以打这个电话。
”
祁晏接过名片,上面只有一串电话号码,没有姓名也没有职位称呼,看起来简陋得有些诡异。
他没有拒绝这份好意,把名片收下后朝两人道了一声谢。
两人知道这不是多说话的地方,于是朝祁晏身边的岑柏鹤点了点头,就匆匆离开了。
于是留下祁晏,接受了不明真相的警察同志们的敬仰眼神。
被这样的眼神盯着看,祁晏就算略有些厚脸皮,也有些不自在,于是拖着老二上了岑柏鹤的车,开始往医院赶。
此时某个问询室里,人贩子还在信誓旦旦地向警方表示,祁晏这个人不太正常,只靠一张纸就能把他们给制住。
在座的警察都已经知道祁晏与国安局有关系,对祁晏能够在这些歹徒手下全身而退已经是半点不怀疑。
所以人贩子这些话,在他们听来,就是胡说八道,装疯卖傻。
“那制服你们的纸在哪里?”一个警察道,“我们在现场并没有发现你们所提到的黄色纸张,你们身上也同样没有。
”
人贩子:“他用一张纸就能定住我们,肯定也能让黄纸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你们别不相信,那个人说不定是个外星人或者妖怪。
”
警察:我们内心毫无波动,甚至有点想笑。
老二没有住院,因为医院给他做了检查,他运气比较好,没有伤到器官跟骨骼,所以最后他提着一袋子医生给他开的药,顶着个猪头脸,被祁晏送上了出租车。
上车前,他看了眼跟在祁晏身后的沉默男人,总觉得这位叫岑柏鹤的男人不太简单,他周身气质就不像是普通人。
岑柏鹤注意到祁晏的好朋友在打量自己,他抬头友好的朝此人微微点了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