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晏放下筷子,用纸巾擦去嘴角的油渍,轻微的摇了摇头:“贵极必折,暂时无解。
”
四人听了这话,就知道这位祁大师是有真本事的人,一般火候不到家的术士,只能看出岑柏鹤的贵,却看不出此人贵极即折。
他们四人并不敢因为祁晏的年龄就对他有所轻视,术士一道,有后天努力而大成者,也有先天能力出众,天生就擅长这行者,他们四人属于两者之间,而祁晏或许是属于后者。
想到这,他们又觉得有些可惜,如果他们能早点遇到这个年轻人,说不定还能收一个让无数人艳羡的好徒弟。
也不知道谁的运气这么好,竟然能有这么好的徒弟,难怪他们之前一直没有听说过祁晏大名,恐怕是他的师傅有意藏着宝贝徒弟,不让人知道,等到他成年以后,才放他出来。
“祁大师年轻有为,不知师承何人?”刘天师声音有些沙哑,他虽然缺了一只眼睛,但是面相十分的温和,像是看透世事的道人,让人心生好感。
祁晏笑道:“师傅只是无名术士,不值一提。
”
四人知道规矩,对方不谈师门,他们再问就是冒犯,所以都做出一副了然状,把这事揭过了。
“二妹,我看那几个大师的脸色好像不太好,是不是……”岑老大拉了拉二妹的袖子,小声示意她去看大师们坐的那一桌。
岑二姐头也不回道:“干这行的不都这样,不把事情说得严重些,又怎么显得出他们的本事?”
岑老大知道二妹是个坚定地无神论者,听她这么说话,一点都不意外,“万一人家真有厉害本事呢?”
岑二姐看着他没有说话,她又何尝不想这些人真的有这么厉害。
两人偏头去看坐在爸爸身边,坐姿优雅,吃相好看的弟弟,心里隐隐有些难受。
众人吃过饭以后,继续坐上车赶路。
不过这一次,祁晏坐的车里,就只有他一个人了,那位岑五爷大概去了岑家人自己坐的车里。
开了大概有大半个小时候,车子再度停下。
外面的保镖替祁晏打开车门,他走下车以后,看到的就是一座青瓦红砖木梁房,这房子依山而建,四周绿树成荫,让人一眼就觉得很有舒适感。
在帝都的乡村里拥有这么大一栋民居,其价值有多高,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。
不知道多少创业者,为了能在帝都买一套房子,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