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很有职业素养,把东西收了一下,便离开了。
纪月叹了口气,看着他,“太贵了,我不能收。
”
宋霁辉伸手去牵她的手,放在掌心里慢慢抚摸,“没关系的。
”
她摇摇头,眼角慢慢垂下去,“你送我东西我很高兴,但是这个太贵了。
”
宋霁辉却笑了,搂住她,“我知道你自己能买,但是要预定。
”他搭在她肩头的手,轻轻抚摸,又低下头,凑在她耳边说,“我原来是你的心理医生,我们这段关系对你是不公平的。
”
“别说这个。
”纪月不喜欢听他说这个,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,他一说就变得奇怪起来,好像他在骗自己一样。
宋霁辉亲在她的脸颊,拍拍她的肩膀,“那我们买单吧,时间太晚了,别耽误人家下班。
”
“那我付钱吧。
”说贵也不贵,说便宜也不便宜,吊坠一共两个型号,原来纪月想买的是小号,七万出头,而宋霁辉订的这个是大号,十一万出头。
他摇摇头,直接把卡拿出来,他心想,十一万算什么,他当提款机都那么久了。
宋霁辉来陪纪月过生日前,一直在律师事务所,律师是阿ken的朋友,原先民宿也是他经手的。
宋霁辉没说话,站在会议室的角落,看着窗外车水马龙。
阿ken和吴律师两个人在说话,过了一会电话接通了,开着免提,边上有部手机在录音。
“应小姐,我是吴律师。
距上一次调解已经过了一年时间了,当时我们考虑到您父亲过世,心情不好,我的当事人没有继续起诉离婚。
”
“你让宋霁辉和我说。
”
“我们按照法律分割财产,当事人也是考虑到你的实际情况,愿意在一定范围内进行经济补偿,但是一直以来,已经超过合理诉求范围了,你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