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啊。
要我去问下吗？”
“不用了，没事。
你忙去吧。
”纪月觉得自己不过就是随口问的。
小臣出去之后，问边上的同事，“早上那几包点心是哪个业主送来的？”
妹子停下手中的事，认真地想了下，“没见过。
这你得问项目经理了。
怎么了？”
“回头我去问吧。
万一纪老板觉得好吃呢。
”小臣觉得自己还挺会体贴老板的。
赵子健和梁?b开了五个多小时车，在清浦古盐河服务区休息，两个人围在垃圾桶边上抽烟。
赵子健从北京开车过来出差，非要捎上梁?b一起开回北京，还特地多呆了一天。
一共1300多公里，两个人轮着开，也要晚上九、十点才能到。
临走的时候，梁?b让赵子健先去趟市政府，他以为梁?b还有事要办，没想到被他拉着在食堂里买东西。
两个大男人微微弯腰，站在那挑挑捡捡的，画面有点滑稽，赵子健比梁?b还投入，杵在那一盒一盒看生产日期，最后挑了两大袋东西。
赵子健送完东西回来，看到梁?b靠在车门上抽烟，“纪月没在。
”
梁?b嗯了一下，“她出差去了。
”说着，拉开车门坐了进去。
“你知道她没在，怎么不自己去。
”
梁?b笑了，“让你跑跑腿怎么了，哥们我可以坐飞机回去，非得陪你开一路。
”
“我看您是等人家联系吧。
”
梁?b笑着转头看窗外，不搭理他。
“犯不犯贱啊，梁老师。
”赵子健看他那样子，又笑骂了一句，然后踩下油门，车缓缓驶出园区。
王晓那首离婚歌的最后，有一段几个男人的对话，是他们哥几个聊天时，王晓录下当素材用的，没想到被他直接放在了歌里。
一个人问，“申市姑娘怎么样？”
一个人答，“挺好的。
”
“还喜欢呢？”
“喜欢啊，就喜欢那一个。
”
随着男人们的笑声，一个人说，“犯不犯贱啊。
”
有一个人答，“犯贱啊，特犯贱。
”
赵之望看纪月出差回来了，风尘仆仆地过来，在她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，一坐下，就忙着开口问，“前夫哥走了？”
纪月愣了下，“不知道啊。
他不是过来开可研会的吗？应该早回去了吧。
”
赵之望暗中观察她，看她表情不像作假，随即笑着说，“怎么不聚聚啊，我请客。
”
她皱着眉头，一脸嫌弃的样子，“我和他又没什么好聚的，你要找他，你自己找。
”
“哎呀，我哪有你那么大的面子。
下